邹春丽为金二糖处理好了伤口,还为他吊了一瓶吊瓶,目的是为他消消炎。
秦白眼在村委会看到金二糖进了卫生室一直没出来,又看到金德厚站在卫生室外面,他心里就犯嘀咕了“肯定邹春丽也在里面,他们两人在做什么呢?”
秦白眼在办公室里坐不住了,他来到卫生室,走进里面屋里一看,原来金二糖在打吊瓶!
他看了看邹春丽和金二糖,什么话没有说,又转身离开了。
走到门口,金德厚把秦白眼拦住了。
他皱着眉头说“书勇,你一个村主任,竟然拿刀杀人,你怎么下得了手呢?”
秦白眼一下子怔住了。
金德厚不高兴地说“要不是二糖拦着,我就报警了。”
秦白眼看了看义愤填膺的金德厚,什么话也没有说,离开了。
金二糖打着吊瓶,竟然睡了一觉,等他醒来,不见邹春丽了。
他看到金德厚,眨着眼睛问“爸,邹春丽呢?”
金德厚看了看吊瓶里药水,低头看了看金二糖的胳膊,小声说“她帮我们做饭去了。”
吊瓶里的药水一打完,金二糖就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走。
果然,邹春丽在帮忙做饭。
没想到的是,金二糖看到自己家里土豆分成了大中小三类,不用说,是邹春丽帮忙干的。
金二糖生气地用脚把土豆弄乱了。
邹春丽不解。
她皱着眉头说“二糖,你神经了?我和师娘分了好半天才分了这么多,你一回来都弄得乱七八糟的了。”
师娘?
难道说我妈回来了?
这时,康金玲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笑着说“嘿,家里还是有一个女人好,我不在家,家里还是弄得有条不紊的,比我在家弄得还好些,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
邹春丽不好意思了,她抿着嘴巴笑。
金二糖笑着说“妈,就把邹春丽永远留在我们家,你同意不?”
康金玲笑着说“我当然愿意呀!可我听你爸说,秦书勇不是到现在一直不愿意放手么?唉,还把你的胳膊都砍伤了。”看了看金二糖吊在脖子上的胳膊,心疼地说,“还疼不?”
金二糖咬着牙摇了摇头。
康金玲以为金二糖真的不疼痛,她也不在意了。
她看着邹春丽,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笑着说“春丽比你姐勤快多了,力气又大,你看,不一会儿,我们两个人就为土豆分了类……”
金二糖小声说“妈,我是骗村民他们的,你们怎么也信呢?”
金二糖说着上二楼到房间里躺下了。
邹春丽跟着走进去坐到了床沿上。
康金玲看了看金二糖鼻青脸肿的,不像一个样子,她心疼不已。
她跟到二楼,站在金二糖的房门口说“唉,看你这个经理当得真窝囊哩,竟然被村民们用土豆砸成这样。唉,乡里乡亲的,他们真下得了手呀!”
金二糖睡在床上,他看了看康金玲,伸手握住了邹春丽的手,将头枕到她的腿上,痛苦地咧了咧嘴,没有说话。
邹春丽伸手抱着了金二糖,还掀了掀他的衣服。
她用哭腔说“呜呜,他们朝你身上……晓得砸了好多土豆呀!”
康金玲走进金二糖的房间里,她站在床前,她看了看金二糖的身子,只见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眨着眼睛说“我叫你爸回来看看。”下了楼,还自言自语地说,“唉,当一个经理,竟然遭这么大的罪,还不如在王瞎子那儿当按摩医师去。”
见康金玲下楼离开了,金二糖笑着说“我妈没有我爸懂规矩,她早就应该离开了。”
两人疯狂地亲吻起来。
金二糖感到只亲吻还不够,他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