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这样。”独孤战点了点头。
“父王,落漪还有一事不明,既然这残日与星月同时滑下,那为何当年天族可用星月保护,我魔族却无法动用残日打破?”
战说道,“虽说二者同时滑落,实力相当,但这残日在划破天之裂的过程中,再次受到损伤,若当时强行用之,后果难以预料。”
翼鹏对落漪说,“所以这残日的修复需要一个期限,而如今,这期限到了。我日日通过望仪观察残日,它马上就要再次问世了。”翼鹏说着,笑容浮现在脸上,好似在期待残日打破星月的迹象。
魔君的眼神中也充满了希望的光芒,“所以,只要残日问世,我魔族便可与天族交战!如今我们便静待吧。”
落漪转念一想,“不,父王,不用静待,我们应当提前交战。天族自然知晓残日即将问世,更知晓它可破星月,难免他们也在想法子打破残日,我们虽说下战书,但兵不厌诈,我们也要打他们一个措手比较,我要让残日提前问世。”落漪眼神深邃,双手紧握看着前方。
天宫一派纯净之气,天君头戴黄冕,穿着华丽坐在宫殿正中,与众仙君商量要事,他看着手中的战书,眉头紧锁,与往日作风截然相反。
只见仙君像天君行礼后,说道“天君,当年一战,虽说星月保住我天族,但其仙力早已大损,我天族将士也损伤惨重,不像那魔族,四处征战,广纳兵力,实力不可小觑啊。”
又一仙君接道“是啊,如今五万年已到,魔族下战书,我天族不得不应,倘若交战的话,实在不能保证大获全胜啊。”
天君长叹一口气,他又何曾不知魔族早已今非昔比,转头望向站在他身侧的一个男子,“墨尘,你怎么看?”
墨尘是天君的侄子,长得格外眉清目秀,他的眼神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的温柔,好似没有什么事能让他的眼神有一点点改变,他的笑也永远都如和风般清扬。但是细看,在他那如琥珀般明亮的双眸中,明明带着一种天真温柔的透彻,可是却又矛盾的飘起几缕顿悟世事,笑看红尘的苍桑。他那清秀的脸上带着善意而无害的微笑,似乎渴望能够得到别人的友情与信任,但是久经沉淀已经在他的骨子里刻下最深刻印痕的高傲与华贵,这种感觉让看到他的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内心涌起一种自惭形秽,下意识的和他保持相当距离。
墨尘回复天君道“依孩儿所见,当战。”
天君看向众人,“那依各仙君所见呢?”
众仙君相视,眉头紧皱,心中的胆怯之意已经形于表面,他们俯身行礼,齐声劝说道“望天君念及天族,下和平战书,与魔族永修于好。”
天君听到此话,缓缓闭眼。他不想就这样与魔族永修于好,可众仙君里却无一人可用。
“荒唐。”一个雄厚有力的声音打破了大殿中的气氛。只见一个身穿铠甲,英姿飒爽的身影走了进来。“臣参见天君,参见墨尘殿下。”
众仙君倒吸一口气,行礼道“参见神武大将军。”
天君看见了希望,“快,神武大将军请免礼。大将军不是因东海战役受伤惨重,闭门疗伤了吗?”
“天族有难,神武怎可不来?”他环看众仙君,与他眼神对上的人都吓得直哆嗦。“臣刚才听闻众仙君劝说天君,与魔族重修于好,可有此事?”
墨尘看着低头不敢说话的众仙君,嘴角斜向上扬,露出不屑的笑容。
一名仙君不敢抬头,小声说道“是。”
神武仰头大笑,“天君,您不会听了吧?”
高高在上的天君反而被问得不知从何而答,略显尴尬。
神武说道“望天君应了这战书,让神武领兵,与魔族交战,定将这群逆党平定,还天族安详。”
墨尘见天君有所动,走下去与神武并站,“天君,在这天宫,论仙法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