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住嘴。
这碗红豆汤,晨曦喝的一滴都不剩,她看着白衣不说话。是什么时候开始心疼白衣的呢?大概是第一次见面开始吧。
父亲跟娘亲说过他的处境,当时她是觉得白衣好可怜。当见面看到那个木着脸的白衣时,她发现对他的可怜消散了不少。那样的人站在你面前,好像找不到可怜他的理由。
傲立无双,宛如梅开。
尔后几次接触,她发现白衣的衣裳总是那么单薄,虽然练武之人都抗寒,但她爹爹和哥哥们都穿着比白衣厚啊。而且白衣的衣裳竟然还破了没人补。
他把所有事情都压在心里,是个很温柔的人,看着面冷实际上很好相处。
这样的白衣,久了让人感觉到心疼。
温柔不外露,总是一个人。
白衣被晨曦看的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试探道“晨曦?”
晨曦忽然回神,立马惊的站起来,差点把板凳给推倒在地,“我们快走!老爷爷只怕是等急了!”
“你别急,天色还早,老爷爷应该没有那么快收摊离开。”白衣将碗送回卖糖水的老婆婆手中,带着晨曦往回走。
晨曦恍惚间想起,她在被那下流公子跳戏的时候,白衣好像在跟一个姑娘家说话?
本着有疑惑就问的精神,晨曦咳嗽一声问道“方才你在挑斗笠的时候,遇到熟人了吗?”
白衣摇头“我在洛阳并没有熟人。”
他结交的人非常之少,几乎可以说为零。除了和慕容王爷一家相识外,其他他都算不上熟人。
“那,跟你交谈的那个姑娘是?”晨曦看着白衣,等着他回答。
白衣很是坦荡,许是很讨厌那姑娘,他难得蹙眉道“不认识,见她好心告诉我哪种斗笠比较好,不曾想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荒唐阻拦。”
晨曦心中暗喜“咦?什么样的荒唐阻拦?”
“背后抱人阻拦我离开还胡说八道说我非礼她,还说我负心汉!明明我和她彼此不相识。”白衣冷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