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ie怎么这般客套?我一个老奴婢,哪能收您这么重的礼?”老嬷嬷赶忙摆手推辞,但眼睛却紧紧盯在簪上不曾挪开。全文字
柳孝贞不容分说,抬手就把簪插在了她的发髻上,笑道,“嬷嬷就别客套了,您整ri服侍娘娘,这是在替贞儿尽孝呢,贞儿怎么谢您都不多啊。”
老嬷嬷听得这话也就不在推辞了,笑眯眯又是恭维了主好些话,这才告辞离开。
柳孝贞从门口转回桌旁,厌恶的指了老嬷嬷喝过的茶碗吩咐红玉,“这茶碗拿去丢掉,满口喷粪的老货!不过一根簪就收买了,真是眼皮浅。”
红玉生怕自己又成了主泄恨的对象,伸手端了茶碗就道,“那奴婢下去了。”
柳孝贞却是瞪了眼睛,呵斥道,“下去做什么,你想偷懒不成!还不给我去准备衣裙,明ri我要去孙府…赏花!”
红玉听得主把“赏花”两字咬得重,下意识就想起上次赏花回来,自己落得那一身青紫,于是赶紧哆嗦着问道,“xiaojie,您明ri准备穿什么颜se?粉蓝…可好?那个颜se最称xiaojie的脸se…”
“不必,给我准备最素淡的衣裙!”柳孝贞微微眯起双眼,阴阴说道,“她们不过是想要从我嘴里打探表兄的事吗,那我就好好“指导”她们一二吧。”
红玉缩着脖,无声无息的迅速退去了衣柜旁开始翻找衣服。脊背上传来的凉意,就如同一条毒蛇在蜿蜒游走,惹得她手指一直在哆嗦…
孙家别院位于京都东门外不远处的两座小山之间,别院里挖了一口占地十几亩的荷塘,每到夏ri里,千朵万朵荷花同时盛开,景se为美丽,所以被京都好事儿的闲人们誉为京都七月不得不到访的好景致之一。
可是这一ri,别院却谢绝了很多喜好风雅的客人,并且派了许多小厮严严实实守了各道门户。原因无它,孙家嫡出的大xiaojie要在荷塘旁宴客,拿了帖上门的都是京都各权贵家中的闺秀,所以这安全问题自然是重中之重。
njie们就到齐了。一众女孩们坐在画舫上赏花作画,吟诗高歌,玩闹得很是欢喜。但很快ri头就到了头顶,一个娇滴滴的xiaojie们被晒得香汗淋漓,于是就移师到荷塘中央的水亭里小坐,边吃点心边说些闲话。
njie不时抬眼扫向坐在亭边沿的柳孝贞,对于她今ri的素淡妆扮很是疑惑。柳家虽说以清贵扬名,但家里也不至于真缺了女儿的衣衫钗环啊。再者说自己心慕的那位贵公可是柳家的外甥呢,怎么也不会看着母家寒酸ri吧?
这般想着,她就唤了身旁的小丫鬟给柳孝贞送了盘点心,笑道,“贞儿妹妹,这是我今早亲手蒸的点心,你尝尝看可合胃口?若是喜欢,一会儿回去时候就捎上两盒。”
柳孝贞闻言,有些惶恐的赶紧起身谢过,末了当真老老实实拿心就吃,然后一迭声赞道,“孙姐姐真是手巧,这点心味道真好。”说完,她不知想到了什么,脸se迅速暗淡了下来,低声叹气道,“我怎么就这么笨,若是也同孙姐姐这般手巧,是不是就能讨得表兄喜欢了…”
她的声音虽低,但亭总共也不过一丈方圆,孙xiaojie和一众闺秀们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众人眼睛都是齐齐一亮,纷纷开口劝慰,当然更多的是打探她口中的那位表兄有何喜好。
柳孝贞仿似半点儿没有察觉其中有所不妥,反倒因为自己能得到众多闺秀安慰而感动之。她羞得小脸通红,对着众人谢了又谢,末了才道,“姐姐们不要哄我,我就是手脚笨。本来听姑母说起表兄喜欢喝冰糖银耳羹,我就亲自下厨做了一碗,可是表兄…说甜腻了。好在,我平ri不喜颜se艳的衣衫,这倒是合了表兄的眼缘儿。否则,他许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她这般说到一半,好似突然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