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嫌硌得慌。也是,她总跟一些粗人混迹在一起,哪里知道什么是矜持和享受。
难怪嫁不出去,连淮阳候府都不敢要,巴巴地求了顾清莀的八字去。
瑶红咬了咬唇,心疼道:“姑娘,您真打算终身不嫁了?”
顾清若用素簪固定住发髻,无所谓地说道:“那又怎样?”
“婢子就是心疼您……”
“用不着。”顾清若微微一笑,道:“我有钱又有权,别人嫉妒我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可心疼的。”
“再说了,嫁人有什么意思……”顾清若带上面具,拿起随身的佩剑,道:“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是。”璧青应了一声,紧紧跟在顾清若身后。
瑶红看着她们离开的身影,英姿飒爽,一如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
“你就别折腾了。”璧青把瑶红手里的钥匙收走,道:“听姑娘的吧,与那些人认真有何意思,姑娘又不在乎这些虚名。”
瑶红气呼呼的:“你是不知道外面传得有多难听,两个妹妹都订了亲,倒说我们姑娘是没人要的了,真是一群混账!”
顾清若恍然大悟:“我说你这些天都气什么呢,原来是为了这个。”
“这个还不值得我生气么?”瑶红反问。
顾清若摇摇头,安慰道:“不过是些世俗人的话,何必放在心上。再说了……我倒是想嫁,谁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