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今处置?”觅蓝上前请示道。
“如今满朝盯着宋之解的案子,我不得不给朝廷和皇上一个说法,将人交出去。”顾清若冷笑一声:“便宜他们了。”
“剩下的那些人,军法处置。”顾清若下令。
“得令!”
“什么意思?”凌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傅红月不想深谈,只道:“你别问了,若是某天我想说了,自然会告诉你。不过话说在前面,我不管你看顾清若顺不顺眼,她的命,不能出一点差池。”
“我知道。”凌葑烦躁地抓了抓额发,道:“不然我进这趟京都做甚。”
“诶,你去哪?”凌葑一抬头,看傅红月已经走了,不由得喊了一声。
“自然是回府了。”傅红月留给凌葑一个背影。
“等等我啊,我也去!”
顾清若一路快马进了安置清河军的营地,此刻营地里到处都是穿梭忙碌的身影。
下了马,顾清若快步进入议事厅,一众披甲的将士已经候在那里了。
她一进门,众人便齐声行礼:“将军。”
“不必多礼,诸位快起。”
“将军。”觅蓝上前一部,关切道:“将军一夜未歇,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可还撑得住?”
“从前昼夜行军的时候比这辛苦多了,有什么撑不住的。”顾清若几句话安抚了觅蓝,也算是给这些部下一个交代。
“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诸位都跟随我征战多年,不会不会知道如今的形势严峻,俨然便是冲着清河军来的。”
“好了,该拔针了。”
凌葑下手极爽利,几下功夫就把银针尽数拔除。
银针拔除过后,下针的地方涌出来一些瘀血。傅红月用洁布拭去,递给顾清若一瓶药酒。
“觉得不适便用它擦上一遍,在用内力催敷。不过只能用三遍,三次过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效力。”傅红月道:“可惜我没有功夫在身,跟着你只会拖慢你的速度。我会在府中等你,但凡有事,我一收到消息,自会即刻前来。”
“多谢。”顾清若接了药,握着傅红月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