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凌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顾清若,摸着下巴没有吱声,嘴巴里还不时低声嘀咕两句,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凌大夫!”顾清若又唤了一声。
“我不聋,听见了。”凌葑懒洋洋地往椅子上一坐,端起茶喝了一口:“说吧,你的目的。”
“你不用先把脉?”顾清若皱了皱眉,这人到底靠谱不靠谱?看起来就是一副不值得信任的样子……亏得镇国公没把他直接撵出去。
“我是大夫你是大夫?”凌葑不耐烦地把茶盏一放,起身甩袖:“走了,不治了。”
圣旨已下,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动什么歪心思,还是早些走更好。
所以她现在必须能起身才行。
“姑娘,凌大夫在。”
顾清若的动作一窒,抬眼看向璧青,问:“凌大夫?傅红月那个师兄?”
“是。”璧青道:“早上凌大夫过来给少爷诊治,如今还在府中。”
顾清若沉默了三秒,道:“请。”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去请。”
“是。”璧青领命。
顾清若看着璧青离去的身影,头一次心里没底。毕竟这位大夫,她从来没见过,脾性本性如何,她可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宣旨的公公一走,顾清若就被架回了房。
顾清若对眉头紧缩的镇国公夫人道:“娘亲,我早膳还没……”
“我马上吩咐人去准备!”镇国公夫人立刻就被支开了。
老国公和镇国公后脚进了若芳居,见顾清若脸色十分难看,不由得心疼起来。
镇国公有些后悔和责怪:“请罪的法子多了去了,何必要跑到宫门前跪一夜?难不成你真以为你的身子骨是铁打的不成?”
“顾不上了。”顾清若笑了笑:“如今事情多,也不怕闹得再大些。”
“你……”镇国公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老国公沉默了半晌,只吩咐道:“好好养伤。”便走了。
“你一宿未歇,好生歇着吧。”镇国公也不再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