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府里的布防,不过眼下府里已然是多了暗鬼,还得祖父和父亲尽早拔去。”
“这是肯定的。”镇国公沉着脸说道。
老国公问:“苏苏,方才傅大人提到蛊毒,似乎你并不惊讶,是否已经知晓是何人动的手脚?”
顾清若心下暗道糟糕,让祖父看出来了。
但转念一想,让祖父他们知道了也好,总比被蒙在鼓里强。
“如今也不过是怀疑而已,并没有十足的证据。”顾清若道:“此事还得从女儿节说起……”
顾清若将女儿节那夜的事情细细说来,又道:“若非蛊毒的缘故,庆王岂是如此好糊弄之人?”
“就算你说的有理,可若照此推论,庆王不也是被算计的?”镇国公问道。
顾清若皱眉道:“这就是症结所在了。”要说对顾景蘅下手,让镇国公府彻底混乱,怎么看这周围一圈的得利者,都是庆王最显眼。
可庆王又确实是被算计了。查探的人也不曾寻到半分庆王动手的痕迹。
“如今三妹妹的婚事已经定下,若是蘅儿一旦出事,世子的人选怕是要挪一挪了。”顾清若冷声说道。
老国公和镇国公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那个人选——
顾彦荀。
这可是正经入了宗谱的顾家儿孙,照例可以袭爵的。
顾清若缓了缓,道:“我信彦荀并无此心,只是难免被人算计。”顾彦荀不会稀罕这个世子之位,在他看来,可能还不如他如今的校尉来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