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到的。”方初尧漠然地看着容靖。
“这世上可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南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容靖心想,原来并不是给自己留门,而是为了南枳。
“当着人尽可夫的婊子,还要让人给你立贞节牌坊。”南枳嘲讽道,“容总当真好骨气啊。”
“这事儿轮不到你掺和。”容靖选择无视南枳。
可是那可是南枳,岂是他想忽视就能忽视的。
南枳如今已然四个多月,腹部微隆,若隐若现。
“我说过,谁敢动我弟弟,我就和谁拼命。”南枳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毒,“不然你以为为何我会将初尧调到永恒,在我手底下上班。我早就想到了今天,你容靖和你那哥哥一样,永远都保护不了身边人。”
“南枳……”容靖刚准备解释,却被南枳打断。
“闭嘴。”南枳疾声道,“你那些甜言蜜语说给我听没有用,可惜了,初尧也不太想听,你就留着给其他人听吧。”转身对方初尧温柔地说道,“走吧。”
“不行。”容靖拦住南枳和方初尧的去路,“初尧不能离开,南枳你别逼我动手。”
“哦?”南枳挑眉说道,“你动一下试试。”
南枳一步步上去逼迫道,“别说陆与川,我敢保证,你动我一下,你这辈子都别指望方初尧会回到你身边。”
容靖举起的手紧紧握拳,怒目圆睁地看着南枳,“你够狠。”
南枳邪魅一笑,附在容靖耳边,“只要我现在跌倒在地,这才叫狠。可惜了,我没你那么绝情,总得积点德,省的像你一样,到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说完,南枳便推开容靖,拉着方初尧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无论容靖怎么挽留,方初尧都没有回头,南枳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曾经如胶似漆的甜蜜便如同吹散了的蒲公英,至于飘落到何方,无人在意,也无人问津。
“你先住这吧。”南枳带方初尧回了庄园,“睡一觉,醒来这些都过去了。”
“会过去吗?姐姐。”方初尧生无可恋的脸让南枳心都揪在了一起。
南枳笑着点点头,“当然会过去。”
“姐姐是不是也觉得我无理取闹。”方初尧忽的一问,惊得南枳一激灵。
“不会。”南枳把方初尧紧紧抱在怀里。
“因为太爱所以才会如此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