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听完后就基本明白了,那个安帝八成就是穿越者,历史在神龙政变后就转了个弯,多了个完全不存在的花叶国,还是个和现代同名的华夏朝。
回到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间心神一动,冷笑一声,果然是个不安分的,总要吃些苦头才能学乖,也不理会就闭上眼修炼。
因为过年,都守夜到半夜,等子时一过就回屋休息,睡的都熟,演武堂的鼾声此起彼伏,今晚都放开了肚子在喝酒,所以都是醉醺醺的。
一个人背着包袱小心翼翼的开门,探头探脑的看了下四周才出来,蹑手蹑脚的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此人正是络腮胡,他这两天都观察过,叶宅的墙都有两丈多高,墙上还有密密麻麻的碎瓷片,墙根还种着带刺的嗜血藤,所以翻墙根本不可行。
宅子一共就三个门,一个后门,一个侧门,两个门都在五进院子里,大灰小灰平时都睡在后门那边新修的棚子里,他不敢去,去侧门必定要经过叶云住的院子,都不能走。
只剩一个正门,只有两个守门的,都不会功夫,所以他只能选择从大门走。
他心中惶惶不安,从小就对危险有特殊的感应,快到门口的时候心都感觉要跳出胸腔了,咽了咽口水犹豫不决。
最后还是咬咬牙弓着身子慢慢移过去,摸到门的一瞬间心里是欢喜的,结果刚碰到门闩就没了知觉。
第二天守门的两个人发现哈欠走出来,一看大门里躺着人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瞧发现是络腮胡,此时的络腮胡脸色苍白嘴皮乌青,张三探了探鼻息,还有气,于是王立进去和贾妈妈报了信。
叶云知道后不慌不忙的洗漱再吃了早饭,才让人把他抬进来,时间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人都已经奄奄一息了。
络腮胡直接被人放在了院子里,躺在担架上好不凄惨,而原本在皮肉下的藤蔓已经盘在了手腕上。
感受到叶云的气息藤蔓马上飞了过去,缠绕着叶云的手指撒娇。
给了它一颗晶核叶云就蹲下身,用能量给络腮胡修复了一下,仅够他恢复神智而已。
无力的抬起眼皮,看着面前的脸立刻瞪大。
叶云呵呵笑“你怎么就不信呢,可怜啊可怜,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留了一半血给你保命,要再来一次的话,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挥手又让人抬回去。
早上一早就要去墓地上香,如今叶长德是过继出去的人,所以是去祭拜二房家的祖宗。
叶长德一家来到叶家的祖坟,不少人都已经到了,老宅的人也在,看到叶长德都笑着打招呼,后者也不理会,徒留尴尬的众人。
叶家二房人丁单薄,基本都靠打猎为生。
太爷名叫叶振南,墓碑上简简单单,只有叶振南之墓几个字,而其他的人墓碑都刻得密密麻麻,儿子孙子辈都有。
叶长德有些难受,叶云递给他一把匕首,他犹豫了一下就开始雕刻起来,加上了他和三郎七郎的名字。
这个朝代虽然开国皇帝是女帝,但女性的地位依旧不高,就像墓碑上不会加女儿孙女的名字,祠堂也没有女人的牌位,就连踏进祠堂的门都不会允许。
太爷旁边是太奶的坟,在两人的边上还有一个小坟包,连个墓碑都没有,在叶家村,只有夭折的小孩才不会有墓碑。
结束后苗氏带着叶云回去,叶长德带着儿子去祠堂祭祖,由于族长生病,所以由最年长的族老带头。
初二这天是回娘家的日子,这次没有坐牛车去,就骑着大灰和小灰,两只羊身上都挂着两个大包袱,东西不少。
叶云带着三郎七郎,叶长德带着苗氏,苗氏还有些害羞,但大灰跑起来以后她就放开了,七郎话少了很多,因为他的牙一直再换,总是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