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人穿着一身绣着红色牡丹的齐胸襦裙,头上也梳着复古的发式,还插了几根银簪,看起来也很华贵。
见了两个人,她并没有露出不屑或者别的神色,做了一个万福礼。
“两位安,奴家是这囿存的掌殿姑姑,奴家名牡丹。”
殷离猜到对方是没认出她来,便回了一礼,“我姓殷,这是我夫君,姓谢。”
名字她没敢说,虽然她曾经用的不也不是这名字,但到底不想让后面的人知道她。
“殷姑娘,谢公子。”
“不知牡丹姑姑叫我们夫妻过来,有什么事?”
牡丹看了看这里面,囿室这大堂里,四周都贴着壁画,所以这会儿在里面的人也不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位能否与奴家去个安静的地方谈。”
“自然可以。”
牡丹点点头,笑容随和好看。
“两位客人这边请。”
说着,前面带路。
之前的那个鬼兵姑娘,则是默默退下。
两个人跟着牡丹,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地方的装饰,都是地上铺着大红色各种花,墙上是大片艳丽好看的壁画,屋顶上还有夜明珠,给人的感觉就是富丽堂皇。
与曾经对比,当真是变得太多了。
殷离四处看了看。
牡丹见她这样,眸色微变。
但在他们面前,依旧不动声色,“殷姑娘,是来过这儿吗?”
殷离没有撒谎的想法,点点头,“来过。”
但看起来并不想说别的。
牡丹一愣。
她只是随口这么一问,毕竟来到这里的地方表现得对这里面好奇的,那可是数不胜数,她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去问人家来过没有?
只是没想到这随口一问,居然就得到一个令她意外的答案。
“姑娘,何时来的?”
“有好些年了。”至于到底多少年,她也没说。
牡丹连续两次得到她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当然不会再厚着脸皮问。
“原来如此,殷姑娘,谢公子,请坐。”
说罢,引着两人在屋子中间的一个团蒲上坐下。
“奴家让人请两位过来,是想问问两位,昨夜两位用的铜板,是何处来的?”
殷离有些不懂,问到,“我用出去的铜板,自然是自己本来有的,这里面的人用的都是铜板,牡丹姑姑,可是我拿出来的铜板有什么不对?”
几个铜板而已,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值得他们大动干戈?
她可没有忘记,这人口中所谓的“请”,是让鬼兵去把他们两个抓来的。
“你本来就有的?这天下的物件儿,总得有个来处,殷姑娘总不能是自己去挖了铜造出来的吧?”
殷离“……”
她倒是没想到这个问题。
不过显然这人是以为她不想告诉她,而用这种话来蒙人,所以,语气都有些不悦了,甚至还用这种话来讽刺。
“这造铜钱的事儿,是各朝各代官府的事儿,自然不是我造出来的。”
她顿了一下,颇有耐心的给他解释。
“只是牡丹姑姑要问这铜板的是哪来的,那我倒真说不清楚,都那么多年了,谁还记得当初这些铜板,是从谁人手中得来的?”
她只是觉得有趣,然后就留了一些,这一次也只是恰好用上而已,谁知道竟然会被他们察觉。
不过她倒是好奇了,这里面的人都在用铜板,怎么就单独盯上他们了?
殷离直接向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牡丹听了她的问题,也是愣住了。
原来,这人竟然不知道这铜板是做何用的?
“姑娘刚才不是说来过这里吗?怎么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