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步子补充了一句。
“我讨厌黑鬼。”
可怜的唐敦厚无法听到克劳迪娅·卡汀娜对他的评价,不然一定会泪流满面,他真的不算黑,也就是比沈建南黑了一点点,至于这么对他么。
劳拉忍俊不禁,作为从小陪伴小姐一起长大的伙伴,她很清楚,自家小姐这只是在找一个收拾人的理由罢了。
显然,打一顿还不够的。
倒霉的家伙,那只好委屈你去厕所呆一晚上了。
大梦几千秋,今夕是何年。
沈建南做了一个梦,一个很荒唐的梦。
梦中,他被人以大字形绑在一张柔软的白色大床上,不断挣扎着,不远处,一名面孔精致、身材凸凹有致的金发女子,捏着酒杯,饶有情趣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是要s么?
好像很久都没有做过春梦了吧。
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会做这种奇怪的梦,难道我喜欢这种调调?
等等
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
为什么她看起来这么眼熟。
沈建南眨了眨眼又闭上了眼,迷迷糊糊中,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醒了?”
醒了?
什么醒了?
看着翘着双腿坐在床头的克劳迪娅·卡汀娜,沈建南一个激灵梦境跟现实重叠在了一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
“”
紧张慌乱之下,沈建南直接飙起了汉语,听的克劳迪娅·卡汀娜直皱眉头,但忽然,她眉头一松,饶有兴趣笑了一下。
“原来你是华夏人,我还以为你是曰本人呢,差点被你的障眼法给骗了。”
不得不说,展颜一笑的克劳迪娅·卡汀娜实在是太美了,映着她血红色的长裙,就像是忽然盛开的莲花。真要比,就算是安然,比其她的美丽也要差上一筹。
但沈建南这时候哪里有什么心情欣赏美色,就穿一条内裤被人绑在床上,手脚有力无处使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找不到安全感。
冷静!
一定要冷静!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沈建南马上扫视起四周的环境。
还是之前他住的房间,这就等于,猴子和所有的保镖全部出了意外,不然,没有他的允许,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可能进来。
克劳迪娅·卡汀娜这种人的心机和眼光何其毒辣,从小就接受各种培养,哪里会猜不到沈建南在想什么。
“实在是惊叹你的好运,真不知你请这种废物保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幸而来的是我,不然,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
打脸!
打的脸生疼。
沈建南想反驳,在现实面前都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不问问你的那帮废物保镖去了哪里?”
看着沈建南一言不发的样子,克劳迪娅·卡汀娜戏虐问道。
“我问你就会回答么?”
“当然!”
“他们怎么样了。”
“那个非洲的家伙实在是太愚蠢太无能,我帮你给他一点惩罚,我丢进厕所去反省了。至于其他人现在应该在睡觉吧。”
非洲的家伙?
在意识到卡汀娜说的是唐敦厚后,沈建南脸上肌肉不由抽搐了一下,但也算是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唐敦厚也算是跟着他这么久。
但随即,沈建南心里又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一直以为的谋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面对着这种数百年的家族,他不得不承认,他简直是像个婴儿一样只能任由人搓来搓去。甚至到现在,他都猜不出对方如此折腾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动声色挣了挣手上绑着的绳子,但可惜,绑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