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变成了疯言疯语的白痴。同时也害怕会看到他质疑和不信任的表情,让自己再次失去一个身边可以说话的人。
“……是那个恒刀一剑?”
忽然,鲁芸茜听到了自己并未说出但已经盘旋在心里许久的名字,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望着对面这个男人,诧异地半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似乎不相信刚刚这句话是他说的。
“看来是真的。”刘绛卿一脸狐疑地将目光转移到了旁边电脑屏幕上,呐呐地又补充了一句“难以置信。”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是他?”鲁芸茜蒙了,原以为像刘绛卿这样理智的工科男根本不会信这种诡异的事情,但是现在却由他亲口说出,实在觉得意外至极,反倒自己开始疑惑起来了。
“因为打法。”刘绛卿看着恒刀一剑,想起了一连串和这个角色交手的画面,最多的,便是不久前那一场亦梦亦真的1v1熔岩火池比赛。
“打法?”
“嗯,虽然职业相同,但是打法就像玩家的身份证明,越是高手,打法上的特点和差别就越明显。”刘绛卿似乎很久没说过这么多话,停歇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个恒刀一剑的打法,和你哥哥很像。”
“所以……”鲁芸茜一时语迟,虽然心里明白,却仍想多听听以他的角度说出的分析。
“上次问你的那些问题我早就想过无数遍,但是没办法得出任何符合逻辑的答案。如果你没来这里之前,我会以为你是被你哥哥带出来的玩家,所以手法和他相似。”刘绛卿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太阳穴,似乎要说出如此不符他认知的话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但是你来到我这里之后,通过观察你的种种行为,除了说明是这个恒刀一剑有问题以外,我找不到别的原因。”
“我还以为你不会相信这种事。”鲁芸茜轻声应着,既然刘绛卿已经主动接纳了这件事,也就放下了心里最后的那个担忧——变成他眼里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