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末尾,烈阳仍旧高高的挂在湛蓝的天空之上。向着雷克顿走去的内瑟斯在这样的环境下,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几万年前的那一天。
当时的天气也是和现在一样晴朗,可那时候的自己,却虚弱的连走路都做不到了。
身患重病的自己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太阳帝国的初代女皇赏赐给了自己可以飞升的机会。
算女皇恩典,让人把他抬到了祭坛之下,可他根本就无法走上那个祭坛,也没人愿意冒着被飞升之力灼烧将自己抬到祭坛的下面。
在内瑟斯到了最为绝望的边缘时,刚刚征战归来没有得到任何休息机会的弟弟,毅然决然的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把那沉重而又腐朽的身体背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最围荣耀的祭坛之下。
兄弟俩一起接受了来自太阳的力量,一起承受着那灼热的洗礼,他们每一颗都感觉,好像下一刻的自己根本无法承受住那磅礴的力量而消散。
最终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似乎也感动了那远古的力量,本来应该化为灰烬的兄弟二人,居然奇迹的完成了那场仪式。
一个成为了代表着忠诚和睿智的狗头,另一个则成为了勇敢、迅猛的鳄鱼。
回想着在那波澜壮阔的岁月里,兄弟之间一个运筹帷幄,一个率军杀敌,配合的是那么亲密无间,甚至瑟塔卡还曾调侃着夸赞过他们兄弟是帝国的双柱石。
如今时光婉如黎明之舟的河水,带走了过往的时光,那一幅幅画面从内瑟斯的脑海中流淌而出,不由得湿润了这位沙漠智者的眼眶。
不过内瑟斯更知道,现在的弟弟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他了,当年牺牲了他自己,让自己把他和泽拉斯封印在地下皇陵已经千年。
现在精神混沌的雷克顿,已经把自己看成了最大的仇人,一场大战已经无可避免了。
看着此刻也已经婉如山崩岩石一般向自己冲刺的雷克顿,内瑟斯再次长叹一声,不由得默默的将双手握紧了自己的权杖。
巨大的荒刃砍在了权杖上,雷克顿红色竖瞳带着无尽的狂野,他哈哈大笑着对自己的兄长喊道:
“哈哈哈!内瑟斯,没想到吧,我又出来了!你应该把我锁的更严实点。”
“雷克顿,我的兄弟!”
两句话中,内瑟斯的语气中充满了惋惜和愧疚,而雷克顿除了疯狂以外,也只有疯狂。
很快的,他们彼此之间不再保留任何手段,飞升者的秘法使出,两个身高将近30米的狼狗和巨鳄,在这片黄沙之上扭打和撕咬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无论是在高空中等待机会的萧越白,还是向着工棚赶去,准备接平民回来的塔利垭都注意到了。
楞了一下之后,塔利娅瞬间反应了过来,趁着内瑟斯刚刚退开躲过雷克顿的以及横扫之际,少女双手猛然一抬。
无数出装的岩石柱子拔地而起,这些岩石婉如监牢一般将雷克顿困在了里面。
而刚想要趁胜追击的鳄鱼突然被周围的岩石阻挡,不由得迅速将凶狠的目光转向了旁边的少女。
与那双充满暴虐和血腥的双眼对视,塔利垭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雷克顿那长长的嘴巴挂起一抹狞笑,双手握紧自己的半月荒刃一甩,坚硬的岩石就像脆弱的玻璃一般漫天飞溅。
巨大的身形快速的踩在大地上掀起一阵阵的震颤,塔利垭望着那快速向自己跑来的身影,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不过好在雷克顿前进的步伐很快被内瑟斯给挡住了,权杖被雷克顿单手抓住,内瑟斯并没有紧张,而是张口对身后的塔利垭说道:
“不用管我,我之前的任务,现在由你来做。一定要保证那些杂鱼都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