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笑道“真香,你们手艺真好,我宫里就没有你们这样的好手艺。”
秋思道“今儿的早点都是冬雪做的。”
冬雪道“只是一般的粗点罢了,是公主饿了。”
秋思趁着冬雪跟建宁说话的空,走到我身边蹲下道“二小姐也饿了吧,去用点吧。”
我叹了叹,朝着建宁看了看,说“公主吃吧,我吃不下。”
建宁道“眼见着你瘦了,怎么能不吃东西呢!”
秋思帮言道“就是说呢!”
最后,我还是被逼着吃了两口,到底气不顺的放下碗筷,一面坐到床上大哭了起来,没有理由,没有触发,就是一味的大哭了起来。
我心中的委屈与愤恨如掉入猎人枷锁里的野兽一般的左冲右撞,几乎要在心上剌出一个口子撕裂开來,又化作水底缠韧蜿蜒的水草,牢牢的缠着我的双手,越挣越紧,一点儿都动弹不得。
似乎是谁的手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那样用力,仿佛是想杀了我一般,掐得我喘不过气來,胸口似乎被铁锤一下一下大力敲击着,生生地像要碎开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