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着答道。
顾浩然点了点头,道:“倒是有这个可能,却不知那先生是听谁说的此事?”
“我,我是……”那铎不敢在胡扯下去了,他心中清楚,在顾浩然面前,一切抵抗全是徒劳,“好吧,我说,是我那铎找了人绑了老鬼的两个小徒弟,可是,我并没有害他们之心,请顾先生明察!”
“这一点,我倒是可以相信。”顾浩然说着,转过身,回到了座位上,坐下之后,脸色却倏地一变,厉声道:“可你却想以此为诱饵,对老鬼的大徒弟痛下黑手,只因为彭家班红过了你那家班,引发了你那先生的嫉妒,是吗?”
那铎的心理终于崩溃,从座上滑下,跪在了地上,举起手来,给了自己正反两巴掌,哭求道:“顾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念在你我同族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顾浩然冷笑道:“同族?你满清鞑虏也配与我顾某人称作同族?”
兰诺斯丘医院位于布鲁克林区的中心地带,该医院规模不大,但医学水平在纽约地区却是一流。医院环境极为优雅,数幢洋楼隐藏于绿树林荫之中,洋楼与洋楼之间均有长廊相连,长廊两侧则是绿草鲜花。
医院最东侧的一幢洋楼中,二楼最南边的一间房便是兰诺斯丘医院最有权威的外科专家伯恩斯博士的诊室,诊室中,赵大新,罗猎还有安良堂的那位小伙子正在聆听伯恩斯博士对安翟的病情讲解。
“毋庸置疑,他的失明跟头部遭到重击有着直接关联,当头颅遭受重击的时候,颅内组织不单会受到直接伤害,还会形成对冲伤,我想,这位先生的眼球结构可能存在一定的问题,在头颅遭受重击时,眼球组织受到了冲击伤害,因而造成了目前的失明状态。”
赵大新英语水平一般,罗猎日常对话尚可,但伯恩斯话语中的多个医学名词却听得他云里雾里,但见这二人的一头雾水装,安良堂的小伙子为这二人做了解释。小伙子虽然听明白了伯恩斯的分析,但其中很多术语他却表达不清,于是便用了动作替代了语言。
他拿过来桌面的一支水笔,然后抡起拳头锤了下桌面,那只水笔自然跳了起来,然后,又做了个锤头顶的动作,再把双手放在眼眶处,叫了声“嘭”,同时以双手做出爆炸状,“明白了么?”
罗猎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伯恩斯医生,那么请问,我朋友的失明,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呢?”
伯恩斯微微摇头,道:“或许只有上帝才能准确回答出你的问题,他的眼球淤血相当严重,若是能在短时间内机化吸收,或许还有恢复视力的可能,我说的是或许,先生们,请原谅我的直接。”
罗猎只听懂了前后各一半,中间关键的却是一个词也没听懂。
安良堂的小伙及时解释道:“伯恩斯医生说,安翟的眼球中有大量的淤血,若是能早几天吸收掉的话,或许还能复明。”
罗猎又问道:“那如何才能让他快一点吸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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