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
柏红英突然转身狠狠地看着安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
“夫人是真疯了吧?”
“不知道啊?”
她装疯的时候大家怀疑她,这会她清醒了,大家反而以为她真疯了。
足以说明她现在的样子和疯子没什么区别。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以为你能掩盖得了一切罪恶?”
“你有证据吗?”
柏红英知道大家已经发现你了她没疯,索性也就不装了。
“我若是没证据岂能来找你?”
柏红英一听顿时气势弱了一大截。
“我不光知道这些,我还知道……”
“我知道,是不是胡钝海告诉你的?他为什么不亲自来?”
安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对方竟然以为胡钝海没死。
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已经死了五年的人,胡府里却突然传出胡荣尉要和胡钝海断绝父子关系,还要将胡钝海从族里除名的事情来。
看样子大概是柏红英以为胡钝海没死,所以才着急想要断了胡钝海再回胡府的路。
只是柏红英要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才害得两个儿子有了现在的结果,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
安言觉得有时候有了想法就要付诸于实践。
所以,他对着柏红英说道“知道你的两个儿子为什么会有现在这样的结局吗?”
柏红英没有说话,但满脸的不甘告诉别人,她并没有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愧疚。
“因为你亏心事做太多了啊!你害死了你之前的丈夫尹立农,你还使了手段害了……”
“是我又能怎样?”
也不知道这个柏红英是不是真的以为他掌握了证据,觉得反正都暴露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得了。
这个柏红英不仅嚣张的说“是我又能怎样”还将安言不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尹立农那个窝囊废,自己没本事还就知道打媳妇。他那样的人就该死!”
安言来的时候就觉得应该是这个结果,但真的听到柏红英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这男人果真不能打媳妇,真要你是把女人给打毛了,说不定哪天就被女人给灭了。
只是,柏红英到底怎样将尹立农害了的,他还真的不清楚。
趁着现在柏红英脑袋似乎也不是很清楚的时候,他赶紧问问,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
安言一副不赞同的样子故意说道“就算他打了你一回,你也不能直接就毒害了他啊?”
“打了一回?”
“就因为别的男人朝我示好,他就开始见天的打我。这还不说,只要别的男的和我说一句话,他就跟疯子一样骂我打我,为此,他还要毁我容貌!要不是我稍微反抗了一下,我的脸早都毁了!”
柏红英提及尹立农的时候像是陷入了痛苦的过去,说起尹立农的时候满脸的阴郁之色,就好像那地狱出来的恶鬼一般。
“我想要逃,他却将我关起来不让我出去,对外却说我回娘家了。而我那个好娘亲就因为那个窝囊废给了她一点小钱,她就帮着那窝囊废故意隐瞒说我回了娘家。若不是我假意听话,那个人放松了警惕,我才有了可趁之机,我早都被他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