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吴争,无由来的直打喷嚏。
在马车外骑马随行的蒋义,急忙靠近车窗,“王爷可是着凉了……可要召军医?”
“无妨。”吴争懒懒地回道,“总有宵小惦记孤……无须理会,赶紧行军,就两天时间,必须赶到舒城。”
“殿下尽可放心,末将愿立军令状。”蒋义精神极佳,大声应道。
“孤此次调你部参战,一是检验你部这半年多的训练效果,二是在战场上看看连发火器对骑兵集群冲锋的效果空间如何……你可不要再疯言疯行,让孤失望啊?!”
“末将理会得……这半年多时间,末将日日自省,再不会行差踏错。”
“此战关乎局,只可胜不可败……如今的关键在于晋王能不能撑到援军到达……若是大西军一溃,那此战的战果就大打折扣了。”
蒋义在车外微笑道“晋王是出了名的能打……况且虽兵力不如人,可毕竟有卫国公和池、廖二位将军在侧护持……应该能撑得住。”
吴争不置可否,只是挥了挥手,蒋义扬鞭前行催促行军去了。
……。
马士英身子蜷缩在车厢里,处于吴争左侧的角落。
看着这一路上闷闷不乐的马士英,吴争心里有些好笑。
这老货老得象个孩子,但却不让人起鸡皮疙瘩。
“怎么……怨孤没将你留在应天府享福?”吴争调侃道,“也是,如今孤接了监国位,你做为孤的近臣,如果留在京城……多少重臣高官贵胄富户……还不得上赶子给你马大人送礼陪笑,啧啧,万人簇拥……那滋味,想想都令人艳羡!”
马士英幽怨地看了吴争一眼,“那滋味……马某多年前品尝过,可也就大半年的光景……好日子总是过得快……马某痛定思痛,自觉有所感悟……这人哪,无论到了何时,都夹紧了尾巴做人!”
吴争惊讶起来,“哟,老马……你什么时候参禅了?”
“王爷勿要取笑……士英说得是实话。”马士英正色道,“马某可不是惦记着京城繁华,只是……王爷自己也说了,士英是您的近臣,可王爷布下如此大局,却不知会士英一声……王爷可知道,士英在京城那日子过得……无人待见不说,还得替王爷提心吊胆……!”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