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没能兼顾。”
“嘿嘿嘿好啊,正好你小子来评评理,你老师说这末皇帝当年输,是输在残暴不仁,倒行逆施,这我不能苟同,我认为末皇帝败,是单纯败在修建了极北之地的皇陵上,若不是花了大量人力物力在皇陵上,若不是镇北军被调到极北督造皇陵,潜龙江一战他也败不了的。”
“那皇陵建与不建不过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若不是他残暴不仁肆意打杀宫人和大臣,四处掳掠各地的美女,征发民工才是实际问题,正因为他在位三十年日日夜夜地消磨天下百姓对他的信任和崇拜才最后大厦倾倒,国破家亡,”老先生说完,捻了捻胡子,说的很是在理。
“对啊,”李麟点了点头,“这宁泉城学馆里的书籍也是这么说的。”
“你们那都是老黄历了,这段历史啊说法很多,在我编纂楚国古史的时候翻阅了很多资料,在《秦书》,《古言诗录》里都有不同的记载,比如啊秦书最后就描述了末皇帝在楚地游历的故事,他对百姓都十分宽容,甚至其中说了一个故事,那日在黄渠山下,末皇帝见三农园中采茶,忽觉甚有特色,于是亲自下骄撵前去观看一番,其问一农君何为,炎炎午日,躬身采茶,劳累否。然农人答富叟何知,见汝衣着可懂野地荒原者苦,白日不忙,人饥,熟可助?末皇帝听了心中感慨颇深,出游归时,留意了很多地方,发觉自己的政令已经出了大问题,这便召集群臣拟了一份诏书《分田令》这份令才是他陷入危急的根本原因。”
“分田令,这东西确实在野史里有些许提及。”李逝点了点头。
“对啊,你们清楚的,晋建国后,在正史中就不曾提及分田令,因为这分田令分的不是百姓的田,而是宗族大家的田,反抗末皇帝的九家都是天下大族这场战争不是百姓的起义,而是宗族为利益而战,正是末皇帝的镇北军离京,他们才有可能击败皇帝,根本就没有百姓愿意支持他们之中的任何一方!”
“这…”老先生有些说不出话来。
李逝也愣住了,晋二百年对前秦的宣扬一直都是极为残暴的,但如今这位老者所言却实实在在对战争的起因有了明确的表述。
“这个嘛,毕竟不算正史,二位老人家都是学识渊博的学者,有分歧也正常,”李逝看了眼李麟。
“哦,好,走,我去给老人家做点好菜,大家正好聚一聚,”李麟笑了笑,赶紧缓和了气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