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卡蹲着身子,在宴会厅侧边用来摆放着各种食物和饮料的长桌地下挪动着。
他感觉就算这样也实在太过的不保险,因此他还悄悄地拿着一个银色的盘子,塞在了自己的衣服之中。
“这样有用吗?”身边的薇拉不由得白了一眼。
维卡飞快地道:“诺基亚已经好久没有生产了,拿着这个总比没有的好……这群迪卡皮家的家伙,是疯了吗?”
薇拉探头出去看了一眼,老快地道:“他们疯不疯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一定是疯了,居然给我买了这样一条裙子,你知不知道到底有多不方便?”
“噢,我下次会注意的……不,我不希望还有下次!”
薇拉此时却皱了皱眉头,混乱之中,她看见了那个给《无名的女郎》泼酒的家伙,这时候……他坐了下来。
他所坐下的桌子位置,早早就有了两个显得淡定的人坐着,“是他们?”
薇拉愕然地说了一声。
根本就不敢探头出来的维卡此时紧张地道:“什么他们你们的?”
薇拉沉吟了一会儿,蹲下身来,直接把高跟鞋脱掉,然后撕裂了长裙的裙摆,直到开裂几乎到了大腿根部的位置。她这才看了一眼维卡:“你的武器呢?”
“噢!对对,我的武器!”维卡连忙地在身上的衣服掏着起来,“找到了!”
只见他冲冲忙忙地掏出来,双手抓着的东西是……遥控器!
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掏出来的东西有些糟糕,维卡连忙塞回了衣服之中,这才又掏着,几经辛,才从背后掏出来了一柄短短的手枪——连巴掌大都没有。
“怎么样!这个行吗?”
薇拉叹了口气,她伸手探出了桌子,又摸到了另外一个铁盘子,交到了维卡的手上,祝福般地道:“伟大的革命先驱者弗拉基米尔会保佑你的。”
“可我从来没有去过列宁广场悼念他啊!薇拉,薇拉,薇……”
但薇拉已经从这里滚着一样地滚了出去。
根本不敢出去,也没有去过列宁广场的维卡觉得就算薇拉又多给了他一块铁盘子还是不怎么保险。
所以他又多拿了一块,继续塞入了衣服之中,一共三块。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tm的机智了!
……
“为什么会对这些事情感到兴趣?”尤里忽然看着对方问道。
眼前这幅小丑面具,有着自身的笑容,尤里不由得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不管这位俱乐部的老板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来,都是嘲弄的。
“坐在温暖的地方然后听着寒冷的故事,在壁炉前感受凛冬的冷意……”洛邱这时候缓缓地道:“这是尤里先生您之前说过的话,我觉得挺好。”
果然是在嘲笑吗?还用回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但尤里反而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或许,在他心中早就已经认定,如果对方不带着嘲弄的话,也不会以这种方式来实现自己的愿望。
“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尤里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同时看着自己四周的情况——普通人会惊恐在这样糟糕而危险的情况之中。但他觉得自己没有。
他只是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不长,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死过了一次,如今过着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地方。
可他并没有得到对方的答案,就已经有一把他所熟悉的声音切入到了他和俱乐部老板的对话之中。
尤里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正被人按着,并且很快——对方用手臂绕过了他的脖子,勒着了他。
不太紧,但也不显得很宽松,是那种要挟的味道要更浓厚一些的勒紧。
与此同时,他的太阳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