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着西屋的石头嗤笑一声,“老鼠,我看你是又想歪点子了吧?”
尖嘴猴腮的男人笑嘻嘻的走到了西屋门口,用胳膊捣了捣石头,“唉,我说你们哥俩天天守着屋子里这几个小娘们,你们就没点啥心思?”
“我才不相信呢。”
石头犹豫了下,“这可是四爷昨天才让人送过来的,说是开墓用的,咱们可不敢乱动。”
老鼠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看你那点出息,反正都要开墓了,咱们哥几个先爽两把,又怎么样?”
石头犹豫着看了一眼旁边的哥哥。
石头哥半闭着眼睛,有些昏昏欲睡,闻言掀了掀眼皮,“动静小点,别闹出人命就行,这些人晚上还得用呢。”
老鼠和石头顿时喜笑颜开。
石头搓着手道“哥你放心吧,屋里这些人都下着药呢,迷迷糊糊的,不会反抗的。”
迫不及待的老鼠已经拉了他一把,“走吧,咱兄弟俩一人挑一个,一会儿出来换老三和你哥。”
说罢推门进去了。
屋里的地上扑了一堆稻草,地上躺了六个年轻的女孩子,每个女孩子都被蒙着眼,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塞着布。
老鼠和石头对视一眼,各自挑了一个拖到了角落里。
齐佳妍这几天一直迷迷糊糊的,刚刚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着,嘴也被堵住了。
想动一动,却发现浑身酸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记得她在学校门口拿到鞋的时候,齐国友却出现在门外,说有话跟他说。
她纳闷齐国友怎么还在京城,就出去质问齐国友。
齐国友却说她妈也来了,想见见她。
齐佳妍虽然怀疑,却还是跟着往前走了,没走多远,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旁边忽然窜出来一个黑影,迎头将她打昏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一直是处在昏昏沉沉的状态,偶尔清醒的时候,就会被齐国友强行灌一碗水下去,然后再次昏迷。
学医的她自然知道自己被下了药。
所以今天再次清醒的她决定假装继续昏迷,看看自己在什么地方。
结果等了半天,只听到有人进来,随后一只手将自己拖了出去。
齐佳妍大吃一惊,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却听到耳旁嘿嘿的笑声,“哎呦,醒着呢,醒着更好,省得我感觉自己在弄个尸体似的。”
接着一双手粗鲁的将她外面穿的外套脱了下来,伸进了她的毛衣里面。
齐佳妍又惊又怒,拼命想挣扎,身上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感觉到一只男人的手粗鲁的在自己身上游移,另外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撕扯自己的裤子,同时还有臭烘烘的嘴拱了上来,不停的去舔她的脸。
看不到的恐惧被无限放大,已经预知到自己将遭遇什么的惊吓更是冲到了喉咙处,可她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这叫声显然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
感觉到自己的衣裳越来越少,齐佳妍绝望的想去咬舌头,嘴里塞着布,她更加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就咬不到舌头。
周念念和周常安冲进屋里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他们在村外等了一会儿,阿靓急匆匆的飞回来,嚷嚷着齐佳妍可能有危险。
他们立刻就跟着阿靓冲进了这间小院。
陆擎风一个人对付外面留着的两个男人,她则跟着周常安冲了进来。
看到屋里的情景,周念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自己的胳膊上冲。
周常安更是目眦欲裂,低吼一声,一脚踹飞了齐佳妍身上的男人,然后将那男人摁在地上,几乎失去理智一般的狂揍。
周念念则一拳将旁边摁着一个女孩在欺负的男人打昏过去,然后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