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念将周弘山约了白永利两口子见面的消息告诉了李东星。
“李大哥,你带人盯着白永利两口子,白永胜肯定会和他们接触的,这样以来你们或许能获得一些有用的消息。”
说罢,又拍了拍肩膀上的阿靓,“我把阿靓借给你用,你别小看它是一只鸟,很多人话它都能懂,你有事就吩咐它去做。”
李东星想起上次阿靓帮她开锁的事情,忍不住失笑,“我可不敢小看你这只鸟。”
不过让它吩咐一只鸟做事,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有些奇怪。
周念念见他面色古怪,笑眯眯的问“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茶馆那边?”
李东星摇摇头,“不用了,我就是觉得办案带着一只鸟有些古怪。”
“他这是瞧不起我吗?”阿靓有些不悦的在周念念肩膀上跳了跳脚。
李东星看着一只鸟愤怒的盯着自己看,心里更加的怪异,“它怎么了?”
周念念忍不住笑了,“它觉得你有些看不起它。”
呃
“真的假的啊?”李东星有些不信,“你这只鸟也太神奇了吧?它能听懂人话就算了,难道还能告诉你它在想什么?”
“你还能听懂鸟语?”
呃周念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自己懂鸟语吧?可是到目前为止,她好像只能听懂阿靓这一只鸟的鸟语啊。
“是这样的,李大哥,据说人养一种宠物养的时间长了吧,就会和她的宠物之间心灵相通,我和阿靓呢,现在就是心灵相通。”周念念一本正经的忽悠李东星。
李东星狐疑的打量着她和阿靓,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神情。
陆家这边,难得的周末清闲,陆文翰在阳台上看书,当听到楼上再一次传来沉闷的啪,啪的声音,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你儿子发什么疯呢?”他转头问蹲在旁边修剪花草的杨淑同。
昨天晚上陆擎风不知道从哪里弄回来一个沙袋,将楼上一间空房清理出来,绑上了沙袋。
一大早起来就开始在楼上打沙袋,陆文翰想静下心来看会书,却总是被楼上打沙袋的声音打沙袋的声音打断思维。
杨淑同摘下花镜,撇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儿子魔怔了。”
“好好的犯什么魔怔了?”陆文翰不解。
杨淑同耸耸肩,“他非要同女孩子讲道理,这不是魔怔是什么?”
陆文翰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和念念吵架了?怪不得这个礼拜不见念念来咱家了。”
听着楼上越来越重的打沙袋声音,陆文翰摇摇头,“这小子就会在家里闷着发泄。”
他丢下书,站起身来上了楼。
大冷的天,陆擎风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汗衫,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晃动的沙袋,出拳又快又狠,仿佛跟沙袋有仇一般。
大冷的天,他身上的汗衫却已经湿透了,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陆文翰倚在门口,默默的看着儿子打完了一圈,然后筋疲力尽的倒在地上,才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递了条毛巾给他。
“找我有事?”陆擎风拿毛巾胡乱的擦了一下头发,转过头来问。
陆文翰呵呵一笑,“儿子,历史的惨痛经验告诉我们任何时候都不要试着同女人讲道理,因为她们是情感的动物。”
陆擎风神色一僵,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
“你同她们讲道理,她们同你讲感情,你同她们讲理智,她们同你讲感情,你同她们讲原则,她们还是同你讲感情。”
陆文翰耸耸肩,“你看我和你妈就知道了,你妈发脾气的时候,我什么时候同她讲过道理?”
陆擎风握着毛巾坐直了身子,“我也是担心她才会发脾气的,难道她就不能理解我的担心?”
陆文翰见他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