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念正觉得有些棘手,不知道张佩兰去哪里了,阿靓的话可以说是及时雨,一下子解了绝大部分的困惑。
她站起身来就往外冲去,到了门口,招手叫了邓俊良和齐佳妍,“我我想我应该猜到怎么回事了,快,跟我走。”
“你们去哪里?”孟三秋急吼吼的站起来。
周念念,齐佳妍,邓俊良三人已经风一样的跑出去了。
孟三秋捞起桌上的烟杆子,别在身上,也跑出去了。
诺大的会议室瞬间只剩下来邢德海与白玉卿。
“你整天就知道咋咋呼呼的故弄玄虚,谁家的副厂长像这般。”邢德海沉着脸哼了一声,背着手出去了。
白玉卿咬咬嘴唇,脸上委屈柔弱的神情退去,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户。
周念念养的那只鸟进来后,周念念突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事怎么想都透露着一股诡异。
难不成是那只鸟告诉了她是怎么回事?
她面无表情的站了起来,也跟着往外面走去。
周念念带着人冲到厂门口,门外守着的向家人见状,噌一下都站了起来。
周念念站住脚,看着向景山“想知道怎么回事,立刻带着你家人跟我们一起走,我没时间和你们解释了,咱们边走边说。”
向家人面面相觑,向家三叔哼了一声“你让我们跟你们走,我就跟你们走啊?万一……万一你们是想调虎离山,欲盖弥彰呢?”
这还会成串用成语了,周念念额头抽了抽。
“随便你们,我已经告诉了你们,有得知真相的机会你们不去,事后别怪我没告诉你们。”
说罢,带着人就要走,向景山伸胳膊拦住她,“不行,你们不能走,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想跑呢?”
“我答应你们上午下班前会给你们一个明确的说法,我说到做到,不会食言的。”周念念坦诚的解释。
孟三秋从身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我们已经查到事情的真相了,现在需要去抓证据,你放心,我老头子在这门口陪着你们等证据。”
向景山看了看向三叔,没有说话。
孟三秋挥舞着烟杆子,“你们放心吧,我老头子才是这里的厂长,有我在,所有人都跑不了。”
说罢,看邢德海与白玉卿一前一后的走到了门口,便抬了下手,喊道“那个小白同志啊,去帮我搬把椅子过来,再给向家的同志们重新换一遍热水,我老头子陪着大家一起等。”
刚走到门口的白玉卿“……”
她是来这儿做苦力了吗?
孟三秋是厂长,白玉卿不敢说什么,蔫蔫的又返了回去,邢德海默不作声的站在了旁边,颇有两分冷眼旁观的架势。
大抵是孟三秋的表态,向家人情绪稳定了不少。
向三叔看着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的周念念,低声同向景山说“要不,咱们俩跟上去看看,让你四叔,五叔,六叔他们在这儿等着。”
“我看行,三叔,咱们抄着家伙去,若是她们有别的念头,咱们俩这身手,他们也占不了多大便宜。”向景山伸手去旁边捞家伙,才想起自己的木棍刚才已经被周念念碎成了三半。
犹豫了一下,转身拿过了向家六叔的家伙,一看还是个棍,又塞了回去,索性拿了向五叔的铁锹,心里才觉得安定了不少。
周念念,齐佳妍,邓俊良并不知道向三叔,向景山叔侄俩也暗搓搓得跟了上来,他们三个一出村就碰到了李元甲和杨嘉锐,以及另外一名身穿制服的同志骑着自行车飞速而来。
“我知道齐同志说那句话是吓唬白玉卿的,所以赶快骑车去镇上调查所报了案。”李元甲伸手跟周念念打了个招呼。
周念念暗暗为李元甲的机灵点赞。
“你们现在是要去哪儿?”杨嘉锐一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