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真气运转两周天,回去再抹上药油,应能缓解。”
待绿蝶拎着折叠椅上了马车后,莲年和友鱼冲着小草竖起大拇指一顿夸,“二姑娘方才这一战,好比当年诸葛孔明舌战群儒,太厉害了!奴婢等出来的时候,院里的人还没回过神儿呢,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小草慢慢穿上鞋子,一本正经的谦虚着,“先生舌战的是张昭、虞翻等孙吴重臣,小草的对手只是一老妪、一腐儒、一泼妇,与孔明先生差远了。”
友鱼瞪大眼睛,“姑娘连张昭、虞翻都知道?”
小草得意地一笑,“方才本姑娘说了什么?”
莲年立刻回答,“我陈小草师承名家,虽然比爹爹少读了二十年书,一点也不比你差!”
待小草回家,跟娘亲和姐姐连说带比划地讲了自己方才的壮举后,给她抹药油的秦氏心疼着,“你说就说骂就骂,踢木头干啥,怪疼的。”
“因为这样显得厉害啊。”小草骄傲地抬着小脑袋,她天天练,就是为了这个。
小暖看着妹妹的小脚很是心疼,“玄舞,帮小草找个趁手的兵器,以后能用兵器的,尽量别动脚。”
玄舞立刻应了,“姑娘年纪还小,用浑铁棍不合适,还是木棍为好,属下写封信进京,为姑娘寻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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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用的都是带刃的短小兵器,最好的木棍应用百年以上的铁木制成,得好好选。
贺风露道,“小师姑,我师父几年前炼制了一根铁木棍,长短粗细正适合二姑娘用,待师侄写封信,让大师兄派人送过来。”
小暖笑了,“三师兄炼棍子做什么?”
贺风露苦笑,“师侄也不记得了,但一定与兵器无关。”
小草谢过贺风露,又眼巴巴地望着窗外,“也不晓得怎么样了?姐,你说里正回怎么罚他们?”
“韩二爷会来事儿,估计会罚柴氏抄写族规或《女戒》之类的书文。”说完,小暖又笑得打滚,“小草你真绝了,没让咱爹捞到机会讲一句话,这会儿他怕是要气死了。”
以后陈家再来找事儿,派小草一人出战,足矣,小暖觉得有个这样的好妹妹,真是太顺心了。
小草爬到姐姐身边,眼巴巴地问,“娘,姐姐,小草是不是越来越争气了?”
“嗯,小草比娘有出息。不过,以后咱可不兴跟你奶奶一样,张口闭口都骂骂咧咧的。”秦氏欣慰又担心。
小暖夸奖道,“小草非常棒,姐姐八岁的时候可比你差多了。”
小草露出一口小白牙,“姐姐以后出去做生意,家就交给小草好了。”
小暖笑着点头,“田庄的事儿由娘管着,生意上的事儿由子厚和管事们管着,有人不讲理找事儿,全由你去应对。”
这时,管家黄子厚在门帘外言道,“夫人,姑娘,陈家的事还没审清就散了,因为陈先生吐血了。”
掌家小农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