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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颅的杀伤速度更慢，可是被他刺穿的天使，神性回归天使之门的比例相当的低，原本吗能复活上百次的，可能只剩下不足十次。

飞颅找到了个奇妙的法子，天使的弱点。

很快九头蛇就发现了，他又懒得和飞颅联络，也开始自己研究原因。可是哪怕他的施法能力是飞颅的上百倍，试验了许久，效果也没提升多少。

九头蛇替身就很郁闷，为什么飞颅那个憨货能研究出对付天使的办法，自己就不行？

他第一次觉得很不开心，智商被一个智障碾压了？

九头蛇替身不知道的是，楚城的替身，就是按照楚城自己模版来的，楚城替身的亡灵替身，也是按照原来的模版打造，其中核心的本源不止是一模一样，还有共鸣。

飞颅的替身，虽然没那么污言秽语，可也很神经质。

这次飞颅替身，吐了天使一口痰，感应天使的变化，无师自通，弄懂了一些天使的禁忌之处，然后他的攻击，也莫名其妙的能针对天使了。让飞颅替身说出什么原理来，飞颅替身也不知道。

而共享飞颅替身感知的飞颅，依然只有这个本能，完全没办法描述出来，有效击杀天使是怎样的手法。

看上去，就是简简单单，用脊椎那么一捅。

捅入身体的方法多了，有效的可不多。飞颅越来越熟练，但是他这个疯子还留了个心眼，哪怕能彻底击杀天使，也不会这么干，而是给天使留着一丝回归的神性。

这手法，简直是妙到毫巅。

灰烬之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