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跳出来叽叽喳喳,挑三拣四,李乘风觉得自己忍不住会要上演全武行。
李乘风笑道“陛下客气了,微臣只是觉得方才人多嘴杂。”
赵百忍叹气道“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文人啊,挑毛病一个赛一个的厉害,干实事一个比一个没用。”
这句话打击面极广,这里在座的哪一个不是以文人自居?
李乘风哪里敢接这话,他装作没听见似的,眼观鼻鼻观心,倒是一旁的太子主动出来解围。
太子道“李贤弟,你有何妙法就别再藏着掖着了,须知你多藏一会,便有多一条人命死去!”
李乘风神色一凛,连忙道“陛下,微臣之法有三!”
赵百忍大喜“哦?”他本以为李乘风能说一个就算了不起了,没想到,居然能说三个?
再怎么不靠谱,三个里面有一个稍微靠谱一点,那也行呀!
众人也精神一振,太子赵汗青知道李乘风的本事不仅仅是在修行上,他最是认真的听着,反倒是年岁最大张大同以及首相杨赫持严重怀疑态度,他们看着李乘风的眼神中都透着鄙夷与轻视,只是碍着皇帝与太子的面子不好开口呵斥,其他的几名宰相和六部尚书也都是冷眼旁观,根本不信李乘风解如此危局。
赵百忍连忙道“快说,快说!”
李乘风伸出食指,道“第一法曰博彩!”紧接着他又竖起第二根手指,道“第二法曰国债!第三法曰拍卖!”
众人一听,尽皆茫然,只有户部尚书微微有些跟上了李乘风的思路,他若有所思起来。
赵汗青立刻接着问道“何谓博彩?”
李乘风道“博彩者,国家博戏也!”
博戏,赌博者也!
成安民风好赌,到处都是赌场,可大齐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这些赌场赚到的钱都落入到了地方豪强和贪官污吏的手中,于朝廷一点益处都没有,大齐屡次下令禁赌,可屁用没有。
这话一说,众人立刻眼神中轻鄙之色越发浓烈,首相杨赫忍不住道“此风绝不可开!!”
赵汗青有些失望,但还是说道“贤弟可是想对博戏征税?”
李乘风摇了摇头,道“不,在下的意思是以朝廷官方的名义办博戏,并制定全新的博戏规则,一可收拢民间之闲散财富,二可吸引闲汉注意,三可给予民众发财致富的希望……”
不等李乘风说完,张大同也听不下去了,他怒道“荒谬!荒谬!真是小儿之言!!陛下……”
李乘风也立刻接话,道“陛下,容臣把话说完。”
赵百忍心中十分失望,可还是说道“爱卿请说。”
李乘风道“博戏之所以害人,令百姓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其根本原因就在于博戏欲望得不到控制,下注得不到限定!倘若以朝廷官方的威信办一场博戏,每个人只需要花费两个铜板就可以买到一组由六个数字组成的下注号码,然后在固定时间内再开注,所有购买的赌金则进入奖金池,压中六个号码者为头奖,一人中则一人独享头奖,两人中则两人共享,以此类推……”
这话说到这里,场中众人已是呆了,太傅张大同和首相杨赫都是极为聪明之人,他们虽然有成见,可听到这里,也不禁深思起来,越想越是觉得这个方法奇妙。
张大同忍不住道“多久办一次?”
李乘风道“一周,或者半月,不可太过频繁,以免涸泽而渔。”
杨赫又道“若是都没人中呢?”
李乘风道“那奖金便进入奖金池,积累为下一轮开奖的奖金。”
张大同是士林领袖,对于金融和经济不是非常精通,他冷笑道“那这于朝廷又有何益?”
李乘风微笑道“正所谓聚沙成塔,一千个人买,就是两千个铜板,一千个人买十注,就是两万个铜板,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