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给她恢复原状,你怕什么?想到那些照片,张振东心里也一抽,顿时就痛彻起来。
不过他却是摆摆手,故作淡定的安慰着周诗琼。
她是我女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看到她那样,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周诗琼抹着眼泪,伤心的啜泣着。
现在你还是为自己难过一下吧。张振东想了想,对周诗琼别扭的笑起来。
为自己难过?你不是说我去救人,命丧的概率只有三成吗?周诗琼一愣,啜泣问。 我说的不是那个。张振东从包里,拿出银针盒子。现在我要对你施展乱神十三针。使得任何人看到你,都以为你遭到过一个猛男的肆虐,并且被折腾了个半死。你
明白我的意思吗?
为何要把我塑造成被男人给欺负个半死的样子?我实在不明白。周诗琼猛然抱着自己的肩膀,警惕的看着张振东。 因为我要让你告诉周天轨,你是用美貌把我迷住了。然后在我疲惫的睡着之时,偷走了我的神农鼎。张振东招了招手,变得淡定起来。来吧,就是扎针而已,小爷
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你确定?周诗琼不情愿的来到了张振东的床之边缘。 当然确定。张振东撇撇嘴,虽然此女有玉骨天赋,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保持着极致的纯洁。至于她的样貌和身材,当然也是完美的,可张振东对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念
头。
对比之下,张振东反倒是更在乎杜可欣那颗小豆芽。
那我这裤子呢?周诗琼脸庞血红,眼神不甘心的把手放到了膝盖上,然后在张振东身边坐了下来。
难道你里面没有东西了?干嘛要纠结这裤子?张振东没好气的挤兑道。
哼,说的也是!周诗琼深吸一口气,然后就背着张振东,把裤子给拿掉了。
然后张振东便开始给她施针。 这才对啊,你那牛仔裤可是很厚的,万一我把你扎坏了,虽然老子也能帮你恢复过来。但咱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不是?张振东没好气的冷笑着,然后就不断的,飞快的
落针。
当十三枚银针,在周诗琼身上扎满了。
扎完针之后,张振东就退了出去。
然后张振东还把心事重,萝莉身材,萝莉音,萝莉面孔的小徒弟张宫安给叫了过来。
让张宫安稍后负责给周诗琼取针。
我要到什么时候给她取针?坐在张振东的膝盖上,抱着张振东的脖子,张宫安很可爱的舔舔嘴,笑起来。 等她还剩下半条命的时候。总之,就是崩溃到极致,快要变成神经病的边缘。张振东想了想,然后溺爱的用鼻子碰了碰张宫安的鼻子。然后张振东便开始询问此女前
段时间回家的经历。
回家的经历吗?哼,那也没什么可说的,家人都不记得我了。况且丢失了我这么一个女儿,我还有个妹妹呢。一提到回家。张宫安的脸庞就变得伤感,落寞起来。
显然这丫头此次回家,玩儿的并不是那么愉快。
哦?所有人都把你忘了吗?包括父母?张振东一愣,好奇的问道。
是啊,所有人都不记得我了。为免父母伤心难过,哥哥还把我的照片都给烧了。可他这么搞,却使得我父母都不记得我了。张宫安语气变得阴沉起来。
甚至在她身上,张振东能感受到这丫头对兄长的恨意。
这使得张振东不禁觉得,张宫安的思想也是比较邪门刁钻,喜怒无常的。
显然五毒门的人不仅给她们灌注了极致的男尊女卑的思想,还把她们一个个训练的跟正常少女不一样了。就拿张宫安来说,她居然连亲兄弟都恨上了。 都说女大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