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感到同情。
可张振东针对她的语气,并不温柔。
而是不咸不淡,不冷不热,带着一丝宽容和些许的警告。
因为张振东不想破坏龚蔷好不容易在她心里树立起来的威压。这个威严,有利于龚蔷日后继续约束她。
那女人如临大赦的松了口气,然后用袖子抹掉眼泪,站了起来。
你是美玲姐的老板?你真是大老板?这个时候,那拖着一条腿,艰难的站着,摇摇晃晃的女人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张振东了。
你的全名是什么?看着那美玲姐也来到了那小女人的身边,张振东淡淡的问道。
老板,我叫黄美玲。那女人回答说。
名字倒也不错。张振东微微皱眉。
见这女人的名字,颇有文化水准,又感觉到她的基因也挺不错,张振东就不明白她为何会沦落至此的。确切的说,她的家庭为何那么丧! 我父亲以前是个很厉害的人,只是听我母亲说,他跟一个坏女人结婚了。那坏女人就天天派人去欺负我母亲。我母亲被逼无赖,才带着我来到这个村子,嫁给一个单
身汉的。那黄美玲依然有些害怕张振东,所以就声音颤抖的跟张振东说着话。
哦?看来你的人生不简单啊。那你说说吧。张振东这段时间,一直在坚持修炼心术。
所以他对人事,对人心,他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见到不简单的人,都会本能的想要了解。
因为在张振东看来,自己只要对千千万万不同的人,了解的越透彻,自己也就更懂人之道了。如此,对他的心术修为,自然是大有裨益。
心术,是玄之又玄的一个东西。
张振东知道自己想要增强自我的心术,就只能用这种笨办法,去了解人,去接触不同的人。如此,心术才会被潜移默化的,慢慢的提高。
那黄美玲因为惧怕张振东,所以表现的倒也乖巧听话。
看了看天上的烈日,那黄美玲便指了指玉米地,然后笑的比哭泣还要僵硬,紧张。
老板,这么热,我们去那边坐着说吧。 也行。张振东点点头,见黄美玲把那包裹夹在自己的腋下,便腾出一条手去搀扶那小女人了。张振东也立刻去搀扶那小女人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