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帝国的令牌……
花承禄乃是白烈帝国的将领,是以对于青阳帝国的令牌并不是很看重,不会如自家的令牌那样,被好好地放在身上。
今日他在这大厅里与一群舞女寻欢作乐,一时兴起之下,便将那令牌也是抛了出去,由着舞女们将之当作了跳舞的道具。
初时花承禄还很庆幸,那个舞女倒很机敏,见唐天行搜出了白烈帝国的令牌,便也不动声色地将青阳帝国的令牌给收了起来。
可奈何唐天行是志在必得,沉默不言的他直接用实际行动吓得花承禄只能投降。
那舞女颤颤抖抖走上前来,将令牌放在了花承禄面前的桌案上。
唐天行只扫了一眼,对于自家帝国的令牌,他当然能分得清真伪。
见花承禄胆敢用象征着帝国至高权力的军机令牌来寻欢作乐,他的眸子顿时冷了下来。
与陈泽不同,唐天行是有着自己的坚持的,他的执念,就是青阳帝国!
有人胆敢如此侮辱青阳帝国,这是他不能忍的!
于是,一向手很稳的唐天行这一次有些手滑。
那杯毒酒倒没有直接进入到花承禄的口中,却是洒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
一声惨叫顿时从花承禄的口中爆发。
具有极强腐蚀性的毒药一淋到他的大腿上,便只听嗞的一声,一股青烟自花承禄的大腿上升腾而起,刹那间,皮开肉绽。
唐天行松开了匕首,花承禄猛得一下往前窜出,跌在地上的同时,抱着自己的大腿惨嚎不已。
周围一群莺莺燕燕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见此毒药效力竟如此之强,她们哪敢靠近,几乎就是花承禄滚到哪里,她们就闪向一旁。
方才还一口一个大人叫得亲热无比的她们,此时再看花承禄,却成了瘟疫般的存在。
“大人,怎么了?”
花承禄那一声惨嚎顿时惊动了外面的守卫。
原本就是想要进来向花承禄禀报外面有士兵被暗器击杀之事的,可却因花承禄的一句喝斥而只敢呆在门外。
而后众人倒也没闲着,花承禄固然是喝斥了他们,可这也代表着这位只会喝花酒的大人暂时无事,于是一群守卫们正在府中四处搜寻有可能存在的刺客。
花承禄的惨嚎一起,这才重新又将他们的注意力放回了大厅里。
“快,快进来,有刺客!”
花承禄痛得是面色扭曲,抽空看了眼自己的大腿,却只见皮肉已经没有了,可以看到的,只是他大腿上的森森白骨。
这一下更是骇得魂飞魄散,同时也对唐天行充满了怨毒。
这家伙自以为两块令牌得手,一时间得意忘形竟然放过了自己,所以,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咬牙暗忍剧痛的花承禄怒目瞪向自己原本坐着的位置上,心下已在转着千百万个念头,呆会抓住这该死的刺客之后,要怎么好好地炮制于他!
然而……
这一眼望去,那里哪还有人?
砰!
同时一声巨响由身后传来,却是守卫们终于破门而入。
可惜与花承禄看到的一样,大厅里除了花承禄与那群舞女侍女之外,根本再无外人。
唐天行就像他来时那样,又诡异地消失了!
其实也不是。
他放开花承禄,其目的就是想将大厅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人的身上,而他自己,便窜至了之前进来时的那扇处于角落的窗户处。
而后外面的守卫破门而入,借着那一声巨响,唐天行这才悄无声息地由原路返回,从窗户又跳了出去。
这是打了一个时间差。
当外面因为那个头中暗器的倒霉鬼而到处是巡逻小队的时候,他的人在大厅里,而当花承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