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了点头。
这次决赛的题目是明道。
明道,两人同时默默的念叨着。
远处椅子上坐着的众人,也是同一时刻默默念叨着。
这决赛的题目,并不是两人之间任意出题,而是由城主府亲自出题。
在那虚空中,陡然间浮现出两个金色的字,正是明道二字。
下面,两位可用发表自己的见解了,老者缓缓的开口道。
什么是明道,叶兄,座椅上,赵昊不由好奇的问道。
不自用,不自专,便是明道,叶霖似是有所感悟道。
自用、自专、赵昊和常有皆是有些疑惑的看着叶霖。
自用者,凭着自己的主观意识行事,不虚心向别人请教,自专者,按照主观意念独断专行。
两人一听,不约点了点头。
那这场比试,他们两人则时要进行一场唇枪舌战,方能论出胜负,赵昊目光再次落在场上,哪里已经进行了激烈的辩论。
只怕不单单如此,叶霖若有所思道:“明的是事礼,礼法不可费。”
但这道,却又延伸了极广的范围,即两人之间的争执,最终由明道朝着明辨而论。
但这辩,难就难在,又有道理可循,但却必须在礼法的范畴范围,循礼而辩,叶霖缓缓道。
敢问云兄,何为礼法不可费,钟逸泉当即沉声道。
礼法便是议礼、制度,礼法的建立符合天道,万物之间,有迹可循,云一剑沉声道。
那云兄知法礼乎,钟逸泉气势逼人的问道。
怎会不知,明道,便是天地之道同时并行,互相但却并不违背,是以君子以小德如同江湖流行,不息不止,大德则能敦厚化育,无穷无尽,这正是天下盛行的大道。
云兄遵从的乃是天下之大道,但这天尚且不全,天地之大道又如何能够让世人条理清晰,详辩明察,若不能如此,那这是非曲折,又岂会有定义。
是以,正是正,邪亦是邪,正邪之间,又岂可有界可循。
云一剑一听,当即冷笑道:“钟兄莫要诡辩。”
钟逸泉拱了拱手,道:“还望云兄赐教一二。”
正是正,邪是邪,上律天时,下律水土,万物四季之变化,皆是有道可循,何为无道。
错综运行,川流不息,这便是一种自然之道。
聪明智慧,胸襟开阔,忠诚正直,自然能够使人尊重。
是否明道,不在其言,而在其行。
其言其行,又当如何,还请赐教,钟逸泉缓缓道。
明道之理,人人皆懂,但却无几人敢做,明道者,心如渊泉,知风之自。
心若是正,则明道可明,也便是正,心若歪,便无道可循,便是邪恶。
那以云兄之言,何人可当明道,还望赐教。
望月城,望月城主,便是明道之人,以一己之身,救望月城无数生灵,这便是明道。
她虽是柔弱身躯,但却以一城百姓的性命为己任,视若己出。
即使是面对大帝的一击,尽管自己难以接下,但站在其身后的是望月城的生灵。
若不明道,城主岂会选择牺牲自己,而保全一城之生灵。
云一剑慷慨陈词的开口道。
他这一番话,彻底将自己被动的局面转化为明道的制高点。
倘若钟逸泉提出质疑,便是质疑望月城主的做法,望月城主牺牲自己,保全望月城,这是远近闻名,无人不知的事情,她的事迹,容不得质疑。
单单是这一场辩论,便已经使云一剑立于不败之地。
场下,叶霖看着云一剑,不由轻轻一笑,道:“云兄果然是辩道高手。”
的确不凡,常有也是赞叹道。
从明道衍变成明辨,明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