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
那兄台对于民又有何见解。
民者,国不可少民。
民者以食为天,裹腹饱饥,是为民。
又有农民一说,农民春天耕种,夏天除草,秋天收获,冬天贮藏。
四季之规则,皆在民事之劳作上。
一个国家倘若没有民,那么便如同一个没有了鲜血,民乃国之根本,叶霖淡淡道。
兄台所说治国根本,在下不敢苟同,焦天瑞皱了皱眉头,缓缓道。
你有何见解,不妨说出来。
君王行政,并非赖于民,就以当今三洲四岛之势,大部分都是修士,又有何处是民。
故而,兄台所说的民,早已经不复存在,岂不是一番空谈。
以我之见,这民者指的乃是现在的三洲四岛修士,即民者指的便是这类人的总称。
叶霖一听,不由摇了摇头,继续辩道:“民与修士有着根本区别,两者无法混为一谈。”
修士所奉行的乃是强者为尊,强者便是规则的法则。
修士可以轻易发动战争,甚至是成为军队的军人。
民者,从尸从氏,尸大致是指身体不动弹,意为不迁徙,氏引申为族。
故而有四民,为士民、商民、农民、工民。
又有《缁衣》中写道:“礼民以君为心,君以民为体。”
可见两者间的关系是相互依附,无法分离。
故而,民并非修士。
叶霖的一番慨然大论以及引用,说的是毫无破绽,焦天瑞无法提出更多的辩论。
他没有办法从叶霖的话中找出破绽,加以攻击。
这番言论中,叶霖回答的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的机会给他。
他只能点点头,无法提出论点,他的辩论便是站不住角。
兄台可还有什么疑问,尽可提出,叶霖淡然一笑。
焦天瑞开口道:“请阁下出题。”
他也并非败给叶霖,倘若叶霖出的题目,他能够辩论,甚至找出破绽,让叶霖辩无可辩,那么他便与叶霖打成平手,两者便会再次回到,继续辩论。
当然,若是叶霖提出问题后,焦天瑞无法作答,则会面临着淘汰。
这便是辩学的规矩,以辩倒对方为主,可以灵活的运用所学的一切,当然,这种辩学看似轻松,实则需要涉猎太多的书籍。
因为从书籍上论证出的道理,更容易让别人接受。
所以提出疑问,不让对方有辩论的机会,便是辩学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