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的话,庄小义站在这木屋前像是魔征了一样。随着苏杭所说,走向前,伸手推开那只是虚掩的木门。木门在他推开那一刹那,里面传出一阵岁月之光,那光不似日光,与不似月光,没有色,也没有亮度,却让人觉得光彩迸现,却让人觉得剌眼难睁。这道门似是关闭了很久,久到岁月都忘记留下痕迹。
门慢慢推开,里面出来的是一张长长供桌,桌子上摆放着灵果做牺牲,灵果还散发出诱人的香味。两边还点着两个长明灯,灯里的灯油还是满的,似是刚刚才有人加满点上。供前后面是一排排灵位,灵位最高层正中间那个灵牌上写着金刀战神庄严之灵位。
这就是庄小义的先祖,也是曾经苏杭的学生之一,也是他手下最得意的战神之一。他所站立的地方,就连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都要惊慌。但是最后这位绝世的战神只化为一个牌位。
木屋还是那个木屋,只是因为推开的人不同,见到的一切也不同。一个推开的是曾经的记忆,一个推开的是一个家族的曾经。
门开了,庄小义心里却像五雷轰顶一般,一阵心酸,一阵熟悉。他知道这里他从来没来过,就是梦里也未曾见过。这是他第一次过来,但是他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的血却在沸腾,他的心却在惊动。这里面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他看着上面一个个陌生的名字,却又生出一种难以言语的亲近感,像是这里就是自己生活的地方,这里的一尘一灰,都像是他血脉里流动的东西一样。他就是属于这里的,无论他曾经生活哪里,但是他的人与心都是属于这里。
这里就是他的祖屋,这里就是他的祖地。上面一个个名字都是他的先祖,一个血浓于水的血脉情怀。他痴了,他迷了,他呆了。他痴痴走到前面,看着上们的牌位。眼睛里自己流出泪水,那是回归的泪,那是血脉的泪。
苏杭也跨了进来,这里他虽然也能打开,但是他一直没有动,他要等,等庄家的后人来自己打开。今天终于来了。终于有人把木屋里的另一个世界打开。他欣慰,他知道他还能再一次为庄家教出一个震惊天罡三十六恐怖之地界,天人两界的人物,他决定把庄小义练成一个不比小庄子弱的存在,为了小庄子,为了小庄子曾经为他做的一切。庄小义呆呆地看着面前这些牌位。一个个名字是那么陌生,却又从心里生出无限的熟悉感。似乎这里面一个个名字的拥有者就在他面前,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个个有血有肉人。那个个名字前面带着的那个“庄”字让他看他家族中曾经的兴旺,那一个个名字前面带着有称号是那么的霸气,单从称号似都能看出那人生活是何等人物。
他呆了,他在看过古书之后,有想过自己家族曾经的辉煌,但是却没想过,竟然可以如此。但是如此辉煌的一切,竟然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过往的一切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他心中却冲动地想恢复家族曾经的荣光。
看着庄小义呆呆站在那里,苏杭也没有打扰他,就这样两人都静静站在那些牌位前沉默不语。庄小义在在感觉自己的先辈,而苏杭却在回忆曾经的过往。两人各有心事。
最后苏杭打破这沉默,六开品问庄小义:“孩子,你怕痛吗?”
庄小义还沉迷在沉默当中,一下让苏杭叫醒。思维还没反应过来,心里灵光一闪,嘴里嘀咕着说:“公子哥,你还是喜欢男色的嘛。还要进屋才来。”他边嘀咕着,边翘起屁股,双手开始解开裤绳。
“公子哥,你要轻些。好吗。”
苏杭不淡定了,一脚过去,把庄小义踢了个狗吃屎。他是真服了这孩子,他再坚固的道心,碰到这孩子都要败给他。满脑子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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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苏杭踢飞后,庄小义一脸委屈地看着苏杭,双眼含着泪花说:“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