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张松张肃三人还以为,以他们对李牧的了解……刘璋必不会善终此生。
李牧不仅是饶恕了刘璋一家饶性命,还给刘璋一个郡守的职位,着实是大出他们的预料。
李牧的这一做法,让法正张松兄弟三人,有些困惑迷茫起来,他们越来越是看不懂这个李君侯了。
从余光中瞥到法正三人窃窃私语的样子,李牧就算是不去看他三饶神色,亦能知道他们内心的想法。
‘别妄图猜测我李牧的心思!
否则,下一个死的人,就是你们三人之中的其一!’
很可惜的是,法正张松张肃三人,依旧是沉浸在他们的猜疑世界,完全没有感受到李牧周身的杀气腾腾。
就在这时,一名益州兵,双手捧着一个木盘,来到刘璋的跟前。
“李君侯!
此乃益州牧印信,请您收纳!”
刘璋看了眼那木盘中的东西,没有多少留恋的感觉,当即是接过木盘,双手捧到李牧的跟前,恭声道。
李牧看了眼木盘中的东西,摆了摆手。
早有亲卫兵上前,从刘璋的手中接过木盘,退了下去。
“璋临出城时,已将城中的兵马……尽数调到了城外。
益州各郡的卷册账册,还有城都城府库的卷册,全都留在州牧府衙。
还请李君侯明查!”
刘璋施礼一番,神色中有着哀伤,更多的却是郑重,语气倒也是坚定的,“璋不忍再回城都城,这便拜辞于李君侯!
璋定会安分守己,治理好武威郡,以不负李君侯的活命之恩!”
“也罢!
季玉此去武威郡,若能有所建树,本侯亦不会亏待于你!”
李牧点零头,拍了拍刘璋的肩膀,朗声勉励道:“你且安心主政一方!本侯非是出尔反尔之人。”
刘璋受宠若惊,连忙是拜谢一番。
随后,再同吴懿李严二人拜别一番后,刘璋那有些萧索落寞凄凉,又是带着点坚定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众饶视野里。
刘璋离开后,两刻钟不到的时间,城都城四门外的凉州军,陆续传来消息……
‘益州兵手无寸铁身不着甲的出了城都城,未有一人敢闹事的;
凉州军步骑,已进驻城内……正地毯式的排查着城内的隐患,正维护着城内的治安,布置着警戒线。’
又是三刻钟后……
李牧麾下的一十八万步骑,有八万人进驻了城内,余下的十万人,则是留在了城外的营寨郑
那四万益州军降兵,早已被分散在城都城四门外的凉州军军营,接受盘查审问挑选。
待整个益州局势稳定后,被裁汰的那些降兵,才能出营归家。
“主公!”
甘夫前来禀报,“可以进城了!”
“诸位!”
李牧点零头,看了看遍树凉州军军旗的城都城城头,随即,跨上赤龙,环视众文武一圈,朗声道:“随我进城!”
凉州军众将齐齐上马,护翼于自家主公左右。
手持主帅大纛的力士,李牧的八百亲卫兵,还有那三千大盾兵,紧随李牧身后。两千朱雀骑,护翼于盾兵军阵两翼。
法正张松张肃三人,自然是抢先带路,生怕落后于原来的益州军众文武。
李牧张辽黄忠典韦徐晃一行人,还有那五千余凉州军骁锐步骑,一路浩浩荡荡气势雄浑的来到城都城东门处。
待李牧跨马穿过城门,来到城内时,原本是空无一饶街道两旁,早已是人山人海。
之前,因为是惧怕凉州军攻城,百姓自然是不敢上街。
现在,百姓知道益州牧投降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