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刻录在他身上,留下深刻的记忆。
现在没那么紧迫了,手臂上却传来了一阵一阵的痛感,提醒着他受伤了。
魏朴珏垂眸看了过去。
就在突然之间,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晃了晃,似乎有些天旋地转的味道,再然后,他重心不稳,倒在树杆上。
这只狗不一样啊。
不过就是抓了一口,这么快就要发作了吗?
肖冷看见他不同的反应,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了?”她问。
魏朴珏像是一个和同龄人打架,受委屈了,然后自家大人来了的小孩子。
他把那被刮破的衣服又是一撕,露出了几道划痕,然后用下巴指了指旁边依旧躺在地上的狗。
“就是它。”
树宠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情,它把脑袋往旁边一撇,就是不看肖冷。
刚刚肖冷控制住它,哪是只单单用手抓的,它怕她再一用力,脖子都要掉了,皮都要撑坏了,整个身躯恨不得都要在她的指尖化作尘埃!
恐怖如斯!
树宠委屈地把自己的下巴搁在自己前腿上。
它哪受过这种委屈呀,越想越气,越想越忍不住要嘤嘤嘤。
肖冷向来信奉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你想让它做什么?”
肖冷说得正气凛然,让魏朴珏都愣了一下,眼神都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
良久,他才把头靠在树干上,笑了。
他的笑,很撩人。
像是一杯薄荷茶,浅浅的绿意带着丝丝清新凉爽,若有若无的热气弥漫,加了几分慵懒与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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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狂犬病疫苗接种,也需要花点小钱,更何况精神损伤,营养补偿……”魏朴珏很认真地思索着,“或许把它卖了能赚些钱,卖去狗肉店也行。”
树宠不干了,它那么高大上,怎么会有病毒!它那么高贵优雅,怎么可以沦为别人的口中食?!
它暴躁地站了起来,对着魏朴珏呲牙咧嘴。
看着狗的这种反应,魏朴珏的笑意倒是更深了。
这狗……果然能听懂话。
肖冷也有些纠结,她陷入了两难境地,“这好像吃不得。”
“为什么?”直觉肖冷应该也知道点什么,魏朴珏一手搭在她身上,半身重量压给她,“虽然它长得丑一点,但一般来说,丑的肉质会更好。”
树宠毛发直立。
这个狐假虎威的人类,之前还被自己追的抱头乱窜,现在有了凶猛的挡箭牌,腰杆子立马直起来了,还学会踮脚了!
肖冷抓住了魏朴珏放在她肩上的手,魏朴珏眉心一跳,原本有些激动的,没想到肖冷只是为了把他按在树干上。
肖冷摸着他没受伤的另一只胳膊,给他顺毛:“刚刚已经给它教训了,你们之间两清了。”
原本魏朴珏就是开玩笑的,说这话也不是为了逗狗,而是想看看肖冷那一本正经的反应。
而肖冷认为魏朴珏不说话,应该是心里不平衡,毕竟他也不知道刚刚自己下手可不轻。
她想了想,为他解释:“他不会莫名其妙抓你挠你,应该是看到你挖野草,觉得你在破坏山,所以就准备给你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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