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说“大家折腾了半宿肯定饿了,我做了一些鱼丸汤,这就给大家盛去。”
梅姨走后,黄莹看向我说“我是不是不该留下她?”
我歪了歪脑袋“这一点你自己拿主意,这种人就是个双面刃,用得好就是自己手里的刀,用不好就是捅自己的刀。”
黄莹若有所思。
这时,窗户外面有汽车开过的声音,我们三人互相望了一眼,马上让黄莹躺在到自己卧房躺好,而我和苏楼则躲进了卧房的柜子里。
果然,没几个呼吸,楼下就传来梅姨开门的声音,以及一个女人的高跟鞋踩楼梯的急促的“噔噔噔”的声音。
“黄莹,你这个贱人,终于知道我的痛苦了吧!”
卧室的门被一股大力打开,撞在墙上发出很响的一声。然后我从柜子里的缝隙处,就看到了一个身形比较矮小的女人背影,梳着非常高的发髻,穿着紧身的黑色连衣裙和一件白色的皮草短款外套,一双高跟鞋又细又长,将此人的跋扈展现得淋漓精致。
我忽地想起了鲁迅先生笔下的杨二嫂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张着两脚,正像一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