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眉眼间全是戏谑之态。
“啊啊啊啊,我们主上出息了,终于找到夫人了!”
“啊啊啊啊,有生之年终于见到夫人了,我打赌赢了,终于赢了一回了!”
……
在眼冒星星的众饶注视下,谢黎吸了吸鼻头,从萧逸怀中抬起头来。
“花猫。”萧逸爱怜的点零谢黎的鼻头,“哭什么哭啊……”
他又怎能不明白谢黎为什么哭呢?
在卿卿馆外的竹林中,她独自一人同满脸横肉的歹徒搏斗,即便是九死一生,她也没有哭。
在应府的群狼环伺下,她独自一人舌战群儒,即便是太子施压,她也没有哭。
在国宴之上,她独自一人应对各方的不怀好意,即便是子在上,她也没有哭。
她也只是一个姑娘罢了,同那些会撒娇,会哭泣,会害怕的姑娘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她从不在人前落泪,只不过是她习惯了不落泪罢了。
一个人撑着在黑暗中走得久了,就不会落泪;一个人护着别人久了,便也不知道被人护着是什么感觉了。
即便从情报来看,身为平南侯的嫡长女,谢黎根本不可能经历一些痛不欲生,惨绝人寰的事情……但是,萧逸从她的身上读到了。
“萧逸。”谢黎擦干了眼泪,直勾勾的看些萧逸,突然轻声唤了一声。
不等萧逸回答,她突然扑上去,在一众戏谑声中,落下一吻。
而后她后退一步,声音清冷“你不要骗我。”
萧逸望进这双如被秋水洗过的眼眸,眉眼深深,“决不相负!”
“哦,哦哦哦!”众暗卫开始起哄。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夫人威武,夫人威武!”
……
一阵喧嚣下,萧逸拥着谢黎跳下了十字架,忍不住轻声咳嗽一声。
“怎么了?”谢黎颇有些紧张。
“放心,没事儿,做戏还是得做个全套嘛。”萧逸点零谢黎的鼻子,“为了知道盛京街头的乱民都是如何产生的,这是必须的牺牲嘛。”
萧逸早就发现了,在盛京街头暴乱的前梁遗民,基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民众,不过是凭借着不畏死的劲头儿,以命搏命罢了。
玲珑和无良禅师都被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