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身手!”
母老虎咯咯笑着“姐姐你才厉害呢!功夫怎么练的啊,看得我都傻了!”说着又看看琴操“还有琴操妹子,真是了得!”
三个女人你一眼我一语,顿时亲热无比。
母老虎看看柳月娥,又看看琴操,悄悄附在毕晶耳边道“发现没?刚刚这俩可一直较劲,比谁打倒的多来着,结果平分秋色,每人办了五个呢!现在你再看,和谐多了是吧?”
毕晶听得直撇嘴,这三女人什么毛病,就这么爱打架啊!想想也是,母老虎母狮子和母豹子啊这是!
这时候,萧峰手里提着那军官,郭靖把长弓还给弓手,大步而回。沿途军士自动让开道路,竟无一人敢于出声,眼神十足的敬畏。
“子瞻兄,如何?”陈慥看着苏东坡,眼眉一挑,“意外不?”
苏轼还没说话,杨康就一撇嘴“本来嘛!早说了,宋朝兵就是废柴不能打,你们还不信。”
“呃……”苏轼这才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步走近的萧峰郭靖,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为突然来了这么一出,苏轼不得不连夜入城,前往知州衙门。幸好当日军队出城“剿匪”,城门并未如同一样闭关不纳。而那领头的军官听说眼前这人,竟然是闻名天下的苏轼,更是新任知州,唯恐被追究听从县令之命擅自出动之责,一路上战战兢兢,老实得很。
好在苏轼并没有过于责怪,这军官胆子大了好些,在城前呼呼喝喝几声,便叫开了关,顺利入城。毕晶呵呵笑道“你这叫门将军,倒也威风,比叫门天子强多了……”
话没说完,猛然惊觉,急忙住嘴。苏轼淡淡看了毕晶一眼,看得他一阵毛骨悚然。那军官却吓得屁滚尿流,心说这什么人啊,“天子”也能随便说的?
现任知州赵偁本来已经就寝,得到通传,大感诧异,急忙披衣起身,迎出门来。
两人见礼落座,还没等赵偁问话,苏轼就将此来情由述说一遍。赵偁勃然变色曰“这钱知县好大胆,不曾向本府祥报,竟敢擅自妄为!”说着顿了一下,问苏轼道“苏大人稍待,我这就唤他前来,处置此事!”
“赵兄不必了。”苏轼沉吟片刻,摇摇头,“你我还是趁夜交接,此事,便交由我处置好了。”
赵偁楞了一下,愕然道“坡公!”声音竟然有些发涩。
苏轼呵呵笑了笑,亲热地拍拍他手“放心,我这张老脸,暂时还顶得住。”
赵偁深深看了苏轼几眼,缓缓点头,拱手道“多谢。”再不多言。
毕晶扮作苏轼随从,和萧峰郭靖随侍在侧,见两个人你一眼我一语地打哑谜,想了想就明白过来。
这件事看上去只是小事,但背后,却牵涉到司马光,甚至牵涉到新旧党争,一个处置不当,就很可能影响自己前程。赵偁显然明白这一点,因此想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从某种意义上说,此事发生在他在任时,由他处置,自然也理所应当。
而苏轼却当仁不让,提出提前交接,把事情抢了过来。这等于是要亲自面对朝中的种种纷争和压力,从而保护了赵偁。而且这人想帮人就直说,而且把自己将要面临的压力坦然说出来,说话做事,毫不虚伪做作,无怪乎人气这么高,朋友遍天下。
不过这赵偁虽然名字不显于后世,竟也是个有担当知进退的君子,倒也不可小视。难怪陈季常对他都不吝赞美,以至于找人办事,还不得不绕过了他。
现在毕晶倒是想起来了,好像在什么故人的集子里,读到过《送赵漕偁》的四言诗,诗写得老长了,也记不得那许多,只记得里面说“人之古貌,心未必醇。心醇貌古,或非通人。我视赵公,其貌甚古。心德俱醇,通达明悟”,想来这家伙不但是个老帅哥,官声人望都还不错。
而几年后,苏轼在《赵偁可淮南转运副使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