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蹰。事儿是真事儿,可是就这么告诉她?刀白凤还在一边站着呢!
王夫人见她不说话,神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忍不住道“你……你在骗我?今天你不说个明白,我要你尸横当场!”
“敢跟我媳妇儿这么说话?反了你了!”毕晶当时就不干了,“信不信随便找个人就能捏死你?你以为就你女儿金贵?我还告诉你,木婉清,钟灵,都得跟段誉好,人家说什么了?”
王夫人大怒“你们公母俩要仗势欺人?我就算死了,也不放过……”
秦红棉甘宝宝脸色大变“你,你说什么?我跟你拼了!”
“我靠!”毕晶一时憋不住,顺嘴秃噜了才发现惹了大麻烦,啊一声叫起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说了。”眼见闹得不可开交,刀白凤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此事是我不对……誉儿,誉儿……”
“凤凰儿!”段正淳慌忙拦住,“你别说了!是我有罪,愧对你们,有什么后果,都对着我来好了!”
“对着你来?”王秦甘三女同时叫起来“你害了自己亲身女儿做下这等乱……胡乱之事,把你千刀万剐有什么用!”
几个女人转向段正淳火力全开,屋里一阵大乱,毕晶抱着膀子幸灾乐祸女人多了,真不是什么好事,得亏老子就一个……
刀白凤猛一咬牙,大声道“别闹了!”众女愕然一愣,刀白凤声音低下来“誉儿,不是淳哥的亲生儿子!”
“啊!”众女齐齐惊呼一声,段正淳一把拉住刀白凤“你,你何苦如此?”
刀白凤深深看着段正淳“淳哥你,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做下这等不知羞耻之事,实无颜在面对于你……”
她说出这番话来,倒像是放下天大包袱,神情竟然轻松起来,长吁一口气对毕晶和母老虎道“两位若是方便,还请为我寻一暂居之所。”
毕晶和母老虎愕然,还没来得及答应,段正淳已断然道“凤凰儿不必如此,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不等刀白凤说话,段正淳就拉住她双手,柔声道“几十年夫妻之情,还抵不上一次愤怒之下的任性之举么?你当我段二什么人?再说,我是什么好人了?倘若追究起来,我岂不是要羞愧自尽千次百次了?”
转过头,对王夫人三个正色道“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再提!不,不是不能提,是想都不许再想!谁再拿这个说事儿,那咱们就情断义绝!”
王夫人和甘宝宝秦红棉都是一怔,随即跟小媳妇儿一样低下头,只王夫人嘟哝一句“不提就不提么,这么大火气干甚么?你终究是向着她!”
刀白凤眼含热泪,身体不断颤抖,久久说不出话来。甘宝宝走过去,试探着拉住她的手道“段郎说得对,咱们谁还没个年轻不懂事的时候了?我们不一样嫁过人?”
秦红棉哼了一声“我可没嫁过!”看一眼段正淳,忽然心虚道“嫁过人也不是什么丑事……”
王夫人和阮星竹见她说得滑稽,都忍不住扑哧一笑。刀白凤拉住甘宝宝小手,不停道“谢谢妹子……”
段正淳呵呵一笑,拉住两人手,双眼凝视秦红棉和王夫人,温言道“说的是,我知道你们都真心待我,难得没有了世俗羁绊,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不好么?”
几个女人同时啐一口“谁跟你一起过日子了?”
一屋子人面面相觑。这就摆平了?看段二刚刚那霸气侧漏的样子,也难怪这些女人——大雾,古代受封建礼教荼毒的可怜女人,而不是现代独立女性——这么喜欢他,合着这哥们不只是整天当舔狗的啊,可比他儿子能耐多了!
段正淳哈哈大笑,顾盼自雄转向毕晶“方才说的,这位阿朱姑娘的事情……”
“阿朱姑娘?”阮星竹刚才一颗心都放在段二那儿了,
一屋子人都觉得难以开口,并不是